的耳朵小声说:“果果,听到了吧?黄老师不会白干的。”金果果不理小米,又气又羞又无可奈何地闭着眼睛。黄廷安抓住这个机会,三下五除二地扒掉了金果果的裙子……
黄廷安说话算话,将入学通知书发到了金果果的手上。黄廷安在招生办公室里又变得为人师表,全无了在女生身子上边的轻狂。他挺严肃地对金果果说:“你父亲毕敬业的政治问题是很严重的,照理还需要对你进行长期考验。因为你本人表现不错,组织上就特殊处理了。”
上学是金果果梦寐以求的,她当然很激动。晚上黄廷安找她谈话,她心里很明白谈话的内容,但她仅犹豫了一下,就尾巴似的跟着黄廷安走了。这一次黄廷安放得更开,她时而也配合一下,可她不像小米那样肆无忌惮地大呼小叫。她始终紧咬着发辫不让呻吟出唇,但她顾住了吹笛顾不住捏眼儿,挡住了嘴巴,周身却小船般地狂颠。黄廷安开始很温柔很细致很儒雅,后来竟被她颠疯颠狂了,在她身上狼一样嗷嗷大叫……事后她一直很纳闷,平素温文尔雅的黄老师,那会儿咋成了一只凶残的狼呢?
进入莲州师范后,黄廷安成了金果果的班主任。近水楼台,他隔三差五地找她“谈话”,并且一次比一次“凶残”。她见怪不怪,已经适应了他的“凶残”。因为黄廷安只跟她谈话,连小米都冷落了,小米见她时脸色都灰灰的。金果果这天问黄廷安:“你咋不跟别人谈话了?”黄廷安笑笑说:“自跟你在一起后,我就不再想跟别人在一起了。”金果果愣愣地说:“那为什么呢?”黄廷安想想说:“有好面馍馍吃着,谁还想吃杂面窝头?”金果果当然体会不到这两个比喻的差别,可她乐意听黄廷安这么说,这么比喻。她觉得这是黄廷安对她的表扬。为了报答黄廷安对她的表扬,再谈话时她就积极主动配合。黄廷安每次都要变换不同的花样,利用教室里的器物做道具,不同角度不同位置地改变着她的体位,把“谈话”做成了游戏。开始她还有些忸怩不自然,后来也就由着黄廷安的性子来了,他想干就让他干,他想在哪里干就在哪里干,他想咋干就叫他咋干。对男女之间干这种事儿,她已经被操练得相当老到。再从书上看到“破鞋”、“破烂货”、“婊子”一类的字眼时,她就很自然地对号入座了。每天让黄廷安干几回还能不“破”?还能不“烂”?说白了她已经没有什么贞操观与羞耻心了。
第150节:卷十三 “金线菊”(1)
57.公元20世纪70年代中
“金线菊”
金果果的第二个男人是《莲州日报》的社长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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