型?玫瑰露?菠萝蜜?马奶子葡萄?砀山黄梨?青岛红苹果?他细细地品尝鉴别之后,才恍然意识到这香型不是单一的,而是一种复合香型,有点儿像美国的可口可乐,对!就像是美国的可口可乐!而他一向对这种洋饮料情有独钟。尤其是在酒后特别是痛饮洋红酒之后,他是必定要来一气可口可乐的。这叫金马配银鞍,洋酒配洋饮料。他常喝的可口可乐的包装有两种,一千五百毫升的瓶装他得一瓶,罐装的绝不会少于三罐。这会儿他突然就有了条件反射般的舌干嗓燥,舌头也就自然地活泛起来动作起来,如一条长期处于干渴之中突遇甘霖的水蛭,兴致勃勃地蠕动着吮吸着……
之后,她严格要求他戴两层套。说内心话他一百个不愿意,那样还会有贴切的感觉吗?还有什么乐趣可言!可她让套他就得套,由不得他不套。
就在他诚惶诚恐、小心翼翼地刺入她的身体的时候,罩在她身上的甲胄般的“官气”也同时被刺成了碎片。他发现她“啊呀……”一声便陷入了被动。这种戏剧性的转机是他始料未及的,她失去了飞扬跋扈失去了专制独裁,退回到本来的性别成了本真的女人。他终于有了发泄一腔愤懑的机会,一种强烈的复仇心态完全左右了他。他忘记了这是在做爱,而是在以硕大的器官为武器施展报复。他恨恨地瞪着紧闭着眼睛的她,配合着威猛的节奏在心中呼喊着:“我叫你欺负我,你这臭女人!我叫你飞扬跋扈,你这臭女人!我叫你独裁专制,你这臭女人……”
面对他的猛烈进攻,开始她还牢记自己的身份保留着起码的清醒,默然享受在胡新国那里从未感觉过的新鲜与强烈刺激。后来她实在是撑不住劲儿了,脑袋不得不随着他的节奏一百八十度地大幅摆动。他看透了她魂灵出窍后的苟延残喘,咬牙切齿地想我非让你大叫出声不可。他随之加快了力度与频率,心里默默喊着口号:“臭女人!臭女人!臭女人……”
她终于全线崩溃,一声失语重复了她在胡新国身子下边无数次的吟叫:“我的杜国君啊……啊……啊……啊……”他用得意的目光盯着化为一摊泥水的她,恢复了在所有女人面前的男子汉气。他断然省去了好男人在大战结束时的诸多善后工作,骄傲地翻身下马,一挨枕头便呼呼大睡,随之鼾声如雷。
但他很快便醒来了,醒来时发现自己倒在地上,肩头上有一片青紫……他恍然明白他是被一脚踹下来的。他不由火起,正要失声恶骂时,看到了她喷火的双目。他不由打个激灵,记起了自己的身份与角色。虽然自己刚刚狠狠地干了她,可她的身份并没因此而改变,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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