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是什么东西,既然朕已经赐给曹丞相了,这在法律上叫做赠予,那归属权就是对方的了,他愿意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就连朕也无权过问也实在没必要过问。再说那又不是什么了不起的东西,不过是一件袍子而已……没什么大不了的,就不要小题大做了。”
赵小忠显然是不大服气,但他还没有反驳我的胆量,就在要退下去时候嘴里又有意无意的嘟囔了一句,“不止袍子,曹cao还把那条玉带也给剪了。”
“哈哈,这还不是一样的道理?不就是一条玉带嘛……一条玉带嘛……一条……”
玉带?!脸上的得意应该是戛然而止,我像是被高跟鞋踩了脚一样猛的向后一跳,脚步踉跄了几下直到坐在还跪在地上的张小让身上才勉强将身形稳住。这时我也顾不上什么帝王风范了,指着赵小忠的鼻子颤抖着声音大声问“曹cao剪了哪条玉带?你可知道?”
“就是您前几天赐的那条哦。”赵小忠显然是对我的情绪变化之突然感到错愕,但多年来养成的职业素养还是让他能够快捷准确的回答问题。“就是先赐给董国舅,后来又赐给了曹丞相那条。”
我抱着最后的一丝侥幸问道“怎么剪的?是剪碎后剁馅吃了吗?”心想要是这样的剪法还好,那衣带诏也会被剪的稀碎看不出本来面目,那没准我还能躲过一劫。
“不是。”赵小忠很肯定的回答说“应该是为了取上面镶着的那块玉,就正常剪开了。”
被剪开了?!衣带诏暴露了?!史书上要写刘能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