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人们虽然不知道听谁的好,但对“老头”这个名词概念上倒是没有什么歧义,于是一张张带有老头的纸堆到了孔融面前,或仙风道骨、或贼眉鼠眼。孔融带上了平日里显示学问专用的平镜,开始一张张的仔细分辨,曹cao举着烛台立在后面被指使得转来转去。
“曹丞相,往左一点、往右移一点、再举高一点……劳您驾,把肚子收一收,控制一下,别挡住光线。”
当孔融第八次摘下眼镜揉眼睛而曹cao换了四次蜡烛后,孔融终于激动得像发现了新大陆一样跳了起来,指向图中的一个猥琐老头说“这张就是,就是他,和今天立在皇帝身后的人一模一样,我是不会记错的。”曹cao当时正打着呵欠睡眼惺忪,被孔融吓了一大跳,手中的烛台一下没有拿稳,一根蜡烛摇摇晃晃的从空中坠落,正掉在那副图的题跋上,早有下人手忙脚乱的过去救火,但还是烧出了一个大洞。现在,只能看出那个老头是和一个身着龙袍的人站在一起,老头眉飞色舞的好似在讲着些什么,皇帝在一旁认真的聆听。至于画上的两个人具体是谁,已经无从知晓了。
曹cao连忙道歉,孔融连忙说无妨,又说天色已晚丞相大人是不是要在寒舍用饭?今天我家包饺子。曹cao说不叨扰不叨扰我家昨天还有剩饭没有吃完。在主人的殷切挽留和客人的坚决告辞之下,二人携手出了大门又依依惜别互道珍重,谁都没有就那副画再发表一个字的意见。
曹cao冷笑,就算是你家的藏画又怎么样?还不是被我用计给烧了,现在,只有我知道那个皇帝是汉武帝,有了这条线索,再慢慢查就是了。暗杀个太医还可以,要是暗杀这个天下人望的孔门继承人的话,代价恐怕也不是我所能承受的。
孔融冷笑,你以为我看不出你是故意烧的吗?别忘了这可是我家的收藏!就算烧了又能怎么样?“来人,把这幅画的副本找出来。”
相府,曹cao突然心血来潮打算考考儿子们的学问,把儿子们都叫了过来。当时曹cao的长子曹昂已经在征张绣时战死,原配一生气回了娘家,曹cao亲自去接了几次也没接回来,不得已很诚恳的告诉岳父说您老把她改嫁了吧,岳父大人当然不敢让女儿改嫁,就算他敢嫁估计也没人敢娶……这个有点扯远了。目前曹cao膝下五子,前四个都是卞夫人所生,只有最小的曹冲是环夫人生的。现在已经到了四个,只有曹熊卧病在床,说是来不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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