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想到的这个文雅词语在东汉时还没有发展出引申义,我又问“那娘子你知道敦伦是什么意思吗?”
曹节摇头。
“上床?”
“我们已经都在床上了呀。”
“云雨?”
这下曹节肯定是听懂了,她又低下头,将手中的帕子绞得更紧了几分。我一看有戏,正欲趁热打铁,赶紧完成拯救天下苍生那最后也最重要的步骤,却被一盆彻骨的冷水从头淋到了脚……“陛下,臣妾今天……身上不方便呢。恕臣妾不能服侍陛下了。”
我几乎咬碎钢牙,带着三分恼怒三分哀怨三分不甘更一分不解问“那定婚期时你怎么不说?”
“臣妾说了的。”曹节的头垂得更低,显得很是冤枉。“可是臣父不听,偏说这日子是高人选定的,绝对不能换。”
我和衣躺在床上,一边努力克制着熊熊yuhuo一边想曹节最后说的那句话,难道曹cao知道我的徒弟是谁?不然怎么会那么笃定的认为这个日子不容商榷呢?曹节也没有睡着,女孩子的新婚之夜,因为身体问题不能侍奉夫君,换谁都会觉得深深愧疚吧?
新婚的第一夜,便是同床异梦。
此时,金銮殿内的欢庆也到了尾声,曹cao口齿不清的说“过几日小女回门时,老夫于寒舍设宴,请诸位一定赏光。”
“一定,一定。”众人的应和声中,唯有袁术半睁着眼睛打着酒嗝问“那会看到陛下喷火吗?”
人说新婚燕尔的日子都过得特别快,可俺刘能并不这么认为。新娘不能碰,刚娶过来我也不好丢下她去找东方朔谈论道术,而很有眼力价的徒弟自然也不会主动过来叨扰。早朝也被通情达理的大臣们给取消了。本来自己宅在屋子里也没什么不好,可要是屋里无缘无故的多了一个陌生人的话,肯定会多少有些不自在的。
是的,对我来说,曹节虽然是我的老婆,但也是一个不折不扣的陌生人。
既然多了一个人,那总要说点什么。也许是因为最敏感的新婚之夜已经过去了,曹节不再那么羞涩偶尔也会主动开口发表一下意见。交谈虽然不多,但我觉得我的这个新老婆是个有些见识并且很一根筋的女子,能当一个不错的好哥们……于是,我俩就真的燕尔新婚如兄如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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