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腹,慢慢说:“这样可以吧?”
殷染缓缓睁大的眼睛一点点恢复原状,矜持地说:“可以。”
丛音则十分大方,但有些似笑非笑道:“岂止是可以,那是相当可以。”
她一手按着殷染肩膀,在他耳边笑得古怪道:“你方才还说她是外人,我看她现在的样子,哪怕青春韶只剩下短短几年,也应当可以当一段时间你的‘自己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