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那个所谓的未婚妻。
去年本来要打算办了日子,可他那个未婚妻却忽然跑到了国外说要进修,她兄长连夜带着去堵人都没堵到。
沈铎不是傻子,这么一闹也知道人家不乐意嫁。尤其在外面喝几年洋墨水,带些新兴思想回来就更不会甘于长辈口头的协定了,所以对这婚事也没上心。
偏他爹念念不忘,时刻替他关注着未婚妻的动向,连对方什么时候回来坐哪趟船都打听得一清二楚。
沈铎不禁纳闷:“越州不乏世家贵族,又不是非薛家的不可。”
沈督军又一拍大腿,说了人家的一大堆好,最后又竖着大拇指道:“你想,人家是中医世家出身,多牛气?现在这年头学中医的还有几个?都跑去学西医了,一点弘扬中华传统的思想都没有,崇洋媚外,那不行!”
“你这是为治病还是找儿媳?”沈铎都不明白他吹嘘的这一大堆跟他结婚有什么关系。
“那不是顺便。”沈督军翻了他一眼,嫌他不会变通。
沈铎大方道:“那给你纳小。”
“你放屁!”沈督军骂了一句,见他腰板挺直地站在那里,连个表情都没有,觉得跟他说简直就是浪费口水,于是又捧起了茶几上的牌位,“阿珍啊……”
“行了,我改天就去会会人。”沈铎不耐烦地别过头,抬腿上了楼。
沈督军这才小心翼翼地把牌位放回了神龛里。
此时,薛妙引在家里也饱受兄长的批评教育,回国一个月,愣是没有清静过一刻。她从一开始的不耐烦,到如今已经听出了耳茧,自动免疫了。
薛正扬手里滚着两个铁球,见薛妙引瘫在沙发上闲着无事,就觉得哪哪都不对劲,斜着眼数落:“一回来除了吃就是睡,猪都过得没你滋润,你也不怕四肢退化。”
又开始了,又开始了!薛妙引暗暗翻着白眼,剥着手里的橘络道:“谁说的,猪好歹不用像我一样,天天听‘叨叨经’。”
薛正扬瞪着眼盯了她半晌,见她丝毫不为所动,不禁气馁。喉咙里的话滚了个来回,他终于忍不住试探着道:“你回来也这么长时间了,好赖也去探望一下沈督军,怎么说那也是你长辈。”
薛妙引知道她哥心里想着什么事儿,撇撇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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