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打算先去娘家坐坐,跟姨太太们搓几把麻将。
“在前头的转弯处停一下,我去买些栗子糕。”薛妙引贴着车窗,双眼紧盯着拐角处熟悉的老招牌。
车子停下来,前头的卫兵想要代劳,薛妙引摆摆手道:“这个点那里的师傅要收摊了,不是熟人不给买的。”
薛妙引说罢就下了车,卫兵连忙跟着开了车门,站在旁边等候。
薛妙引包揽了仅剩的栗子糕,正要走回去,看见街头走过去一个戴帽子的女人,被路边的小孩撞了一下,帽子一歪露出一头金光灿灿的头发。
“蔺爱茹?”薛妙引不禁提起了神,对于第一个当着她面示好沈铎的女人总是格外敏感,加之蔺爱茹父女心思不明,事关沈铎她便越发在意了。
薛妙引看见蔺爱茹跟一个男人交接了几句就一起走了,总觉得有猫腻,抱着栗子糕往车前跑了几步,朝卫兵招招手,“快来快来!快跟我去看看!”
卫兵还没问清楚事,见她踩着小高跟就哒哒哒跑远了,连忙跟司机说了声追了上去。
薛妙引直跟了蔺爱茹两条街,见她跟男人进了一家破旧的小旅馆,不禁纳闷:“住得这么寒酸,难道真的跟自己老子决裂了想投诚?”
薛妙引左思右想不明白,回头跟卫兵道:“你们少帅到底打的什么主意,蔺爱茹这样大摇大摆在越州城,他也不派人盯着?”
卫兵哪里知道什么蔺爱茹还是蔺相如的,挠着头一脸莫名。
“算了,皇帝不急太监急的。”薛妙引动了动发酸的脚,打算打道回府。
这破旧小旅馆的附近不比正街繁华,晚上的路灯有一阵没一阵的,走半天也不见得有个人影,有点阴森森的。
薛妙引觉得自己大意了,加快步子朝着前头的亮堂处走。
就剩十几步的时候,旁边的昏暗巷子里忽然窜出来一个人,拽了薛妙引的包就跑。
吃一堑长一智,薛妙引在最先的震惊之后就停住了要奔出去的步子,卫兵也惯有警惕心,没有第一时间追出去,而是紧紧守在她身边。
“一个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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