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那才要憋死人。
薛正扬这两天都留在督军府,以防薛妙引的伤口化脓。
薛妙引还没从自己屁股坐上钉板的尴尬中缓解出来,看见薛正扬来换药,心里头就别扭:“我都多大了,哥你也不避嫌!”
“你小时候还是我给你换尿布呢,也不见你脸红。”薛正扬用棉花沾了沾碘酒,面无表情地看过去,“啧,就露块rou有什么好避讳的,在我眼里你就是块叉烧rou好么。”
“你才叉烧rou!”薛妙引恼羞成怒地抓着枕头丢了过去。
四姨太先拉上了床边的帘子,帮着薛妙引把裙子推上去,拿过一旁准备好的被单盖上,上面掏空的部分正好对着伤口,也免了薛妙引直接露个腚而尴尬。
“还好没化脓,恢复得不错。”薛正扬心底松了一口气,棉花点着那并排几个窟窿眼儿,也是觉得一阵腚疼。
薛妙引在意的远不在这里,巴巴地问道:“是不是要留疤?”
薛正扬没好气:“没扎到你骨头就该笑了,就记得臭美!”
“敢情扎的不是你的屁股!”薛妙引顶了一句,还是十分挂心自己的屁股,千叮咛万嘱咐,“哥你回去了帮我配一些淡疤的药膏来,多配一些!”
“又不是脸成天露在外面,有点疤也没什么。”
薛妙引不听,扑腾腿,喊道:“我不管我不管!”
薛正扬被她烦得皱眉:“知道了知道了!给你配!一天事事儿的!”
如今沈铎一有空就会往家跑,再急也会陪着薛妙引吃一顿饭。
薛妙引现在躺不了坐不了,吃饭也只能站着。
沈铎把碗碟放在客厅齐胸高的那个窗台上,不用她频繁弯腰。
薛妙引见他跟自己并排站着,戳了戳他的腰道:“你快坐吧,我反正一天都趴着,站一站也伸展伸展筋骨。”
“不用,你快吃。”沈铎夹了一块子菜放在她的小勺里。
薛妙引顺手抬起来咬进自己嘴里,觉得清炒的豆角都透着一股甜滋滋的味道。
“那天的车子查出来了吗?”薛妙引回想那日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