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好歹是稍稍解了渴,可毕灵渊的阳物依旧火热昂扬,他面色如常地抽离,取过她扔在一旁的丝帕擦了擦,又慢条斯理地将她的衣裳整理好,这才扶着她起身。
“皇上还尚未得纾解呢……”她说着,往下瞧了瞧,隔着衣裳倒是什么也看不出来。
毕灵渊微微垂眼,揉了揉鼻尖,轻轻捏了捏她的脸:“你等着,这笔仇朕记着。”
从假山中出来时,两人又是衣冠楚楚,毕灵渊拉着她的手,一路陪着她回了朝荣宫,吴用小心地在后面跟着,皇上这段时日都为政事所苦,今日一见着陆晗蕊,面色才算好了些。
皇上身边难得能有个这么体贴的人,若是从今往后能这般平平安安下去那就好了。
到了朝荣宫,茶也没喝一口,毕灵渊又摆驾回了乾清宫中。
前脚刚走,后脚慈宁宫就晓得了,太后转着佛珠,顿时百般滋味在心头,皇帝心爱这个陆晗蕊,已经到了这般地步。
“你们都说皇帝像哀家,可他是哀家的儿子,没人比我更懂,他啊,最像先帝……一样的薄情。”
太后轻叹了一声,好似是在自言自语,飞星听着,心里却不好受,她一向对太后言听计从,除了在先帝的事情上。
见飞星垂眼不应声,太后瞥了她一眼,继续说道:“他爱一个人时,爱得要死要活,恨一个人时,也是恨到了骨子里,反复无常,随心所欲……她留在皇帝身边,迟早会成为她的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