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再一并塞入香囊中。
你才有病!
毕灵渊匆匆赶到慈宁宫时,殿内已是一片愁云惨淡,
刚刚太医出来了,同皇后说飞星姑姑伤势过重,回天乏术,太后在殿内独自哀伤。
皇后面上配合着难过了一会儿,宁妃倒是蹙眉垂眼,轻轻地摇了摇头,眼眶霎时就红了一圈,默默用丝帕擦去泪。
妃嫔们看看皇后,又看看宁妃,也跟着装模作样地擦起泪来。
陆晗蕊庆幸自己坐在没人留意的角落里,否则她真是要当众笑起来,
连悲喜都要看人脸色行事,宫中的女人活得真是累。
但你若是不同悲同喜,又会成为后宫中的异类。
毕灵渊进殿时似乎也未曾留意到她,径直就往前去了,在皇后身旁坐下,一脸凝重,随口问皇后慈宁宫到底因何走水。
皇后被皇上突然一问,梗住了,她哪晓得因何走水,这难道不是内务府慎刑司的事吗?
宁妃见皇后语结,起身上前,开口说道:“禀皇上的话,皇后一来就命人提问了慈宁宫值夜的宫人,说是炭火的笼罩没盖好,火星溅到被子上,就这么烧起来了,飞星姑姑睡得深……才遭此横祸。”
宁妃说话向来面面俱到,滴水不漏,
毕灵渊蹙眉听着,不安地转动着扳指,暗暗掀起眼皮,朝靠近门的角落里瞥了一眼。
正好和陆晗蕊的飘来的眼神撞上。
她轻轻地移开眼睛,不再看他。
飞星能在太后身边当差数十年,主仆情谊是一回事,为人细心周到又是另一回事,
谨慎了多年,偏偏在这个时候“不小心”,他不信,太后更是不信。
她的胆子一直都这么大,不然也不会在无波海上做出手刃李氏家仆十数人的事来。
即便是废了她的武功,她照样能想出百种千种的法子来报仇。
睚眦必报的性子,真叫人后背隐隐发凉。
毕灵渊不动声色地收回目光,心头却像被火烧着一般,又疼又急,进了后宫第一件事就是到太后头上动土,她是活得不耐烦了!
这一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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