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又笑着看向了纱橱,面色却是冷的:
“宁妃,你还要躲多久?”
“太、太后娘娘!”
宁妃闻言,全身的血好像凝住了一般,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出去的,回过神的时候已经跪在太后脚下。
太后温柔地笑了笑:“你这么害怕做什么?咱们如今都是一条船上的,你向哀家献策的时候不是早就打算好了吗?”
宁妃素来条理分明的脑子已经糊涂了,她只知道孙氏与上官镛牵连甚深,一直为太后和申黎丞相所忌,偏巧孙雅臣又升任中书令,大大限制了申丞相。
太后一直在筹谋算计,寻机会扳倒孙氏。
太后受限于后宫,便将算盘打到了孙贵妃的头上,宁妃就是在这个背景下受到了太后的提拔。
说起来还是因为宁氏与孙氏的渊源,
孙雅臣数年前受朝廷诏命,为南方水患赈灾总史,而孙氏的子弟仗着是皇亲国戚,贪墨渎职,总管的赈灾钱粮到了受灾各地,早已被层层盘剥,所剩无几。
一时间原本富庶的南方饿殍遍地,甚至有易子相食的人间惨剧。
此案震动朝野,民心动荡之时,必须推一个替死鬼出来,替数不清的官僚们担下全部罪责。
宁妃的父亲宁无虞一生清廉,为人耿直,只因是孙氏部下,多年都未能在朝廷上有所建树,偏偏还摊上这家狗东西!
孙雅臣为了保住两个侄子,将随行赈灾的宁无虞推了出去。
彼时,皇上御赐兵部尚书上官镛尚方宝剑,巡视南方受灾州郡以及河道,若是遇上贪墨渎职的官员,尽可以不上报朝廷,先斩后奏便是。
无虞
那会儿刚刚摄政的新帝怎么会料到,京城的官员早已是利益相关盘根错节,官官相护更是常态。
上官镛与孙氏有同门之谊,孙雅臣只是在京城交待一番,到了南方,先是羁押了宁无虞,次日就在菜市口斩首示众。
又是做做样子,父亲宁无虞的死,成了一出戏,先是唱给皇上看,再是唱给天下人看。
在这出挥剑斩佞臣的戏码里,父亲成了那个背负枷锁和骂名的佞臣。
皇上御赐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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