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人见过这个所谓的‘古战场’,别说史书了,民间故事里都没有提到过这个古战场。如果不是因为我小的时候淘气,不肯睡觉,师父就不会特意讲这个故事来吓唬我。”
裴景行问他:“那你的师父是从哪里听说的?”
周予一摇了摇头:“师父没说,我那时候还小,听到这个故事吓坏了,根本就没想到问。等我长大了,也就把这件事忘了。如果不是苏道友的话,我根本不会想起这件事情。”
“没人见过不一定就不存在,”明道说,“苏衍这次不就见到了么?远古时期的事情,太久远了,现在的人不知道也很正常。而且就算那些尸身一直摆在那,沧海桑田,这都过了多久了,说不定早就被掩埋了。”
“的确,”裴景行说,“我对这些一知半解,但是这个巴纳体内只有阿衍一半的魂魄,平时都不会说话。我们走到这,他就突然能开口了,说明应该是和阿衍另一半的魂魄感应到了。周道长,你觉得我说的对么?”
周予一点了点头,肯定裴景行的猜测:“不管怎么说,起码我们走的大方向没有偏移。”
“那现在怎么办?”明道一摊手,说,“我们是等巴纳醒来,再让他和苏衍感应一下?”
“不行。”裴景行否定了明道的这个提议,“巴纳什么时候醒来还是未知数,我们不能在这浪费太多的时间。而且现在虽然不下雪,但是我们留下的足迹保留不了多久。如果一直呆在这,旁边没有什么参照物。万一出发的时候我们三个找错了方向,再想纠正,就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了。”
明道一听,觉得裴景行说的也有道理,当下就起身:“行,反正有牦牛在,把这人扔到牦牛身上,我们能走多少路是多少路。”
正如裴景行所说的,他们重新出发,继续借助足迹和两边景物的帮助,勉强维持一个前进的大方向。而牦牛背上的巴纳,迟迟没有醒来的迹象。
三人走到天色渐晚,雪山情况多变,他们又人生地不熟,不敢继续冒险,只能找了一个挡风的山体后面,支起两个简易的帐篷。
他们把牦牛围成半个圈,即可以挡风,又可以当做一层戒备,三人轮流守夜。
正好轮到裴景行守夜。天越来越冷,而近两个月来的奔波所带来的身体上的疲惫,和心理上的紧绷,再加上寒冷催发的十足困意交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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