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也为着林皓之事颇不顺意,听洪谦这般说了个文欢,却也笑将起来:这却是怎生说来?真个老天与你些什么,便要拿走些什么,世上最难得是十全十美哩。
洪谦也颇以为然,却又嘱秀英:文欢毕竟是状元,国家重士人,你出去却不可轻易取笑于他。秀英面上笑容犹在,嗔道:却又说来,但凡我出去,何曾与你若过麻烦来?且我如今这般模样儿,轻易也出不去,懒待动哩,每日只在这院子里走走。
洪谦道:这后花园子虽经修整,花木毕竟新植,看着倒不如江州家里顺眼,索xing叫它再长长。再移些儿梅花花,到得冬天,你好生产完了,年前下帖子邀些个人来赏梅赏雪吃酒来。总不好旁人请你去她家赏花,咱家空有这么大园子却不请人。
秀英深以为然,又问洪谦可有玉姐消息。洪谦笑道:休说她嫁到那里头去,便是外头,岂有你这般一日三打听已出了门子的闺女的?秀英道:我还想章哥哩,头个外孙。洪谦道:她那里,一切都好,真有个不好,也是旁人不好。秀英听了失笑道:那是,咱这闺女,总不肯吃亏的。
夫妇二人正说笑间,却又有一件坏了心qíng的事儿到来:林家人再两三日便要来了,遣了个家仆先往北乡侯府里送信来。不必拆信,洪谦的脸便挂了下来,秀英也不说笑了,只拿眼睛睃着他。
洪谦将信展开,见内里是洪老秀才的笔迹,内书,林皓上京,实不是他所授意,乃是老妻昏聩偏爱这个孙子,故命其上京来,现林老秀才已携了林皓的父亲一道赴京,押这不肖子孙回去整治。又谢洪谦照看林辰之义,又再三许诺,来便采他归家。
洪谦看了,将信递与秀英,秀英看完,也舒一口气来:玉姐婆家又是那般模样,如今也只剩得这一门正经亲戚好走了,能不断时,顶好不要断了。
洪谦虽不言语,心实然之,过一时方叫这林家仆人来,问他:你家阿翁秋已高,一路舟车劳顿,可还安好?要住在何处?
却说这林老秀才接着洪谦书信,登时将老妻并林皓之父唤了来一通好骂。林皓之父虽无功名,却实是林老秀才顶得意一个儿子,jiāo际应酬都使得,又会写又会算,家内营生皆赖他周旋,方使一家衣食无忧。故而林秀才娘子也高看他这一房一眼。
林秀才娘子听丈夫说这林皓:拐带逃妾,现叫京里侯府扣下了,叫咱领人去哩!都是你做的好事!皓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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