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此及彼,玉姐方悟自己许多事qíng上头,做得生硬了。
这便亲近两宫,日日问安,皇太后颇有些儿受惊,脸儿虽不太好看,心下游疑,不知玉姐要打个甚的主意,并不敢为难。太皇太后自以心怀坦dàng,却坦然受之,亲与玉姐说:原侯家三姐年后要出门子,来拜见时若有失礼,你多担待。
玉姐笑道:原侯家小娘子都是极好的,能有甚失礼?且过了门儿,便是一家妯娌了,一家人何说两家话?
太皇太后见她笑得真诚,也开心,又问玉姐起居,且说:休太俭省了,偌大国家,不在你这一点半星儿,年轻时受了亏,到了老了怎生补也补不过来的。玉姐受教。
这一年因着皇后尽心孝顺,婆媳融洽,正旦过得便分外和谐。内外命妇不由称奇,却也只敢私下议论,并不敢拿出来明说。
到得二月里,各地举子云集,只待开考时,原侯家三姐嫁与燕王家七哥。玉姐因有太皇太后预先说了,早早备下厚厚一份赐礼,送与陈三姐添妆。待陈三姐蒙召入宫拜见时,亦往慈寿殿里,亲与陈三姐一双花开并蒂的簪子。这簪子通体使羊脂玉雕出整支儿来,难得一对一模一样的,上造的样子。陈三姐从容拜领。
玉姐看她,生得沉静端庄,一派主母模样,又夸她数句。因先帝时有燕王家七哥过继传闻,玉姐不好多说,亦不好多留,多夸了陈三姐,便好似讽刺她一般,是以略坐一时,便推说去看湛哥,留陈家女眷说体己话儿。
她想的却也不差,这原侯夫人见自家女儿拜玉姐,心头便酸:要不是当初事,她两个如今好掉个个儿哩。
待玉姐一走,原侯夫人便不免将这意思带了出来:外具花柳之姿,内秉风雷之xing。哪条儿比我三姐好了,偏走这大运。
太皇太后道:知道你还惹她?!她如今不动了,老虎打瞌睡,你非要撩醒她!都安生些罢!
原侯夫人这才不说话了,心中依旧有些遗憾。淑妃见状,心道,亏得二姐不在,否则必要与她母亲一唱一和,再惹娘娘多生一回气。
皇太后亦在场,却不多说话儿,亦不打圆场,她恨不得慈寿殿与崇庆殿吵将起来,她才好看一场热闹。此时便端过茶盏儿,缓缓啜着,更不言声儿,只看原侯夫人一脸悔恨之意,再看陈三姐儿面泛红晕颇有些儿羞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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