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要拖个没完没了,没两个月出不来结果两个月能审结的,已算是快的了。
玉姐暂将此事放下,却于次日单唤了珍哥来,问他家中如何。珍哥满眼疑惑,问道:家中并无甚事,娘娘怎这般问哩?玉姐一噎,道:许久不见,有些想了。你好生读书,休管旁人淘气。珍哥道:我不与淘气的一道混闹。前儿王赟又捉了只蚂蚱,我都没理他。
玉姐笑道:也不要摆脸子与人看,他肯与你玩,是瞧着喜欢你哩。珍哥道:娘娘,我省得。两个一递一递地说话,直到朵儿上前道:哥儿该去读书了。玉姐才打发珍哥往东宫里去。
不悟却又前后脚来了。
玉姐看这和尚,虽上了年纪,须眉毕花白,却依旧清癯俊雅,披一件僧袍,挂一串念珠,手拎着菩提子的珠串儿如今越发过得滋润了。不悟渐也与玉姐相熟,见礼毕,玉姐请他坐下,他也不客气,谢座之后却说:外间云永嘉侯审案,审着个棘手的案子,娘娘可知?
玉姐道:不过是些个车轱辘话罢了,南蛮子、小户人家、女人当家、赘婿这些年,我听得耳朵都要生起茧来,早不当回事了。我自家不觉得有甚,纵他们说,又有如何?他自己就先没趣儿了。虽语带恶意,说的却是实qíng,由他们去罢。
不悟双掌拿什,宣一声佛号,却说:昔日寒山问拾得曰:世间谤我、欺我、rǔ我、笑我、轻我、贱我、恶我、骗我、如何处治乎?拾得云:只是忍他、让他、由他、避他、耐他、敬他、不要理他、再待几年你且看他。
玉姐笑而不语,心道,我才没那般好xing儿哩!口上却不多言,只问不悟:方丈真个要将慈渡寺jiāo出去?不悟正色道:慈渡寺本非老衲私产,如今老衲又久居京中不能主持寺庙,不若让贤。玉姐道:大师不回江州,想是在要大相国寺挂单久住了,却是便宜了我。不悟笑道:与人方便,自己方便。
不空与他商议许久,以宫中惯信道人,恐不悟一旦离去,帝后二人复又因循旧缺,佛门反要叫道门压制。虽清静真人为人极明事理,却依旧不是同道中人,设若清静一朝羽化,道门中人有何举措尚未可知。是以不空苦留不悟,乃至yù以大相国寺住持相让,只为不悟颇得帝后信任,yù因其之力,弘扬佛法。
玉姐心道,不空虽是不悟师兄,却又自有弟子,不空之后,不悟若想掌大相国寺,却又是一等麻烦事。这qí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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