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他尽心去算,叫他丢了个人。
自以我是进士,理应立朝理政、为民请命,何以做此勾当,听着李长泽训他,也憋着一肚子气来。他平素便瞧僧道不起,以其神棍近巫,纵不悟未出家前乃是少年状元,他如今也瞧不悟不起。如今李长泽以算雨不准责他,更触其心事。
监正将脖儿一梗,也硬气起来:官家与政事堂诸公素喜僧道,如今天旱不雨何不请大师真人来求雨?监正眼里,这僧道便如骗子一般。偏这骗子竟颇有圣宠,自己这读书人却要叫宰相训斥。
监正既非天帝又非龙王,便是将他骂死,他也变不出雨来。李长泽叫他噎得眼前一黑,恨声道:你荒唐!国事岂事多问僧道?他敬不悟,因其是状元;不逐清静,盖因其守法不逾界。叫监正这一说,竟是要责他们不务正业、专一结jiāo僧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