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我心里是极愿意的,却须说与夫君,好与亲家说话。至于乱了辈份儿的事qíng,却是无人提及的。
于是秀英便催着洪谦与驸马说话,自己到宫里,与广平长公主见了面儿。以一双上造的翟鸟簪子权作定,正经放定却又另择吉日,成亲之事更在遥远了。
两家都是京中显贵人家,行动又不隐蔽,不多时,京中便又知晓。忽有人想起这永嘉侯的世子,与东宫年纪仿佛。崇庆殿有意为弟寻媳,难道会疏忽了自己亲生儿子?是否亦在考查之中?
正在猜疑之时,九哥却将于蓟又迁入政事堂里来,于蓟家族门生故吏众多,自己资历也老,再没个好反对的理由,登时政事堂又添一相,拜相反在温孝全之前。京中之风向又转而议论这政事堂宰相越来越多了叫帝后兴起许多话题,引得看花了眼。
哪知此时却又有御史上书,道是北方旱qíng依旧未解,若再不下雨,恐非止今年之灾,明年怕又要出蝗虫,请官家再求一回雨。
第151章 前奏
九哥看着这叫他求雨的折子便觉着牙疼,上回求雨不成,叫他看着求雨二字便不自在。无奈御史上的折子,说的也是正理,天不雨,身为天子便有责任祈雨去。九哥只得又召来政事堂诸人,商议祈雨之事。
李长泽等都知九哥心事,于蓟拜相虽晚,也是朝中高官,晓得九哥这一脸为难之色是因何而来。祈雨里的勾当,于蓟也是肚里有数儿。紫宸殿里,君臣几个虽都是读圣贤书长大的,见着这明明算着该下雨、求完雨却依旧不下的事儿,也不免叫一声晦气。更想若再不下,便无法jiāo代了。
果然,李长泽开口道:若再不下,便无法jiāo代了,不如臣请辞。
九哥断然道:没这个道理。李长泽却是说中了要害,屡次求雨而不得,总要有个人来担着。无论实qíng如何,天下人总要亲眼看到一个jiāo代。这个jiāo代,要么是雨,要么便是有人有罪。九哥是官家,自然不能有错,真个有错了,照眼下的qíng势,九哥便要叫舆论压着再难施展抱负了。旁人又难有这个顶罪的份量,算来算去,只有李长泽这个首相,能做只替罪羊了。
九哥却不能叫李长泽白担这罪名儿,他虽经历这许多灾变,有好些个不利他的谣言,也有些不满他的人,七年多下来,已算不得新君了,肯为他说话的元老大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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