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要一二十年方能显其弊。我等皆ròu食之人,果然是鄙人么?我等虽兴工商之事,原是为着公私两便,岂可不顾礼义?
诸人皆权贵之家,更有些是进士出身,平素虽想要钱,却也要讲些仁义礼法,听着洪谦这般说,都说:君侯此言有理。心想,这会儿倒显出他是进士出身来了。转想,却是当为长远计,亦不可不为国家着想。当即都举杯,道:正是此理。富与贵,是人之所yù也,不以其道得之,不处也。且照正道行,何人敢为难我等,何必再走邪道?
即成共识,虽各人所经营之事或有不同,诸人却常常相聚。趁着年尾清账,各家都从账上提出些银钱,且试一试水。
宫外极忙,宫内却清闲得紧。淑太妃、孝愍太子妃、广平长公主等人正于崇庆殿内说话,玉姐看着淑太妃与孝愍太子妃并广长公主三人,虽对自己也是恭敬的,行动间却都透着一丝慵懒从容,不由摸一摸脸,又失笑。想来自己与她们也是一般,都是因着不受皇太后辖制,而不自觉开心。
皇太后此人,虽宫里这几位心中并不敬她,她纵要寻这几位的麻烦,也叫人挡住了。然毕竟是宫中位份最尊之人,纵然无能为,也叫人不能忘了她。如今犯下大错,形同软禁,旁人去了心头一块大石,自然是开怀的。玉姐不受不正经婆婆辖制自不必说,淑太妃叫皇太后说是妾,孝愍太子妃与皇太后更有杀夫之恨,如何能不快意?
淑太妃便问:娘娘笑甚哩?玉姐道:想着快过年了,可不就笑了?今年可能过个好年了,又敛了笑容,可惜娘娘不在了。心道,这太皇太后去了,虽也是位尊,于淑太妃等却不是好事,也不知有朝一日我不在了,是欢喜的人多还是难过的人多?
淑太妃母女大为伤感,孝愍太子妃也跟着叹两声儿,却并不伤心。
孝愍太子妃因问:正旦时节,内外命妇朝贺娘娘毕,可还要往慈明殿去问安?
玉姐正色道:这是自然要的。皇太后是官家母亲,怎能不见人呢?
孝愍太子妃肚里不快,她是恨不得将皇太后所作之恶宣扬天下的,却知天家颜面要紧。纵然孝愍太子不死,此时她做了皇后,若皇太后仍在,夫妻两个少不得还要供奉着这个冤家,皇太后死了,也要与她披麻戴孝。
淑太妃不想听皇太后消息,却问玉姐:珍哥过年可来宫里不来?她因着外孙女儿说与珍哥为妻,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3页 / 共5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