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着酒杯的手微不可察地一颤。
“我先走了。”她拿起包,和丁檬打声招呼,仿佛没有看见离她越来越近的许成蹊,径直出门。
然后,越过他,没回头。
“浅浅。”
即将擦肩而过的一瞬,他出声唤她。
嗓音温柔,像是她错觉。
六年不告而别的时光在这句似藏着难言情愫的问候中画上了轻描淡写的句号,时浅有片刻恍惚,回过神后,迎上男人清澈却第一次这般炽烈的眼,漫不经心地开了口:“你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