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却遗憾差一点点就能上手的亲密接触,她往后退了一步,双手抱臂,看许成蹊一边往里掖一边用眼神询问她是否可以,轻轻勾了下唇:“学长,你知道吗,不能亲自为模特上手量衣的设计师不是一个好的设计师。”
礼堂只亮着一盏可有可无的窄灯,昏暗交织的光从她头顶垂落,描摹得姑娘一张清纯乖软的脸无邪至极,她走近,轻踮脚,眸光从他喉结一点点地上移,定格在他的唇:“学长,我这辈子有两个梦想,一个是拥有你,一个是成为伟大的服装设计师,现在——”
她抬眸深深看他,手指与他腰腹近在咫尺,呼吸温柔地像给人下了蛊:“第一个实现遥遥无期,第二个,你也忍心让我输在你手上么?”
一墙之隔的校园,喧嚣没入黑夜。
礼堂阒寂无声,惟余袅袅的尾音,勾魂而摄魄。
许成蹊有一瞬冷静全无。
大脑仿佛离开了他的控制,心神也随之杳无踪迹,海水漫过岩石,湮没最后一丝理智。
柔若无骨的手贴上他,指腹轻而凉,拽他入一望无际的沉沦。
短暂而迷乱的纠缠。
时浅松开手,不复清亮的黑眸清晰映着男生触手可及的轮廓,微扬起脸,指尖小心而克制地上滑,即将摘下他眼镜的瞬间,腕骨被牢牢攥住。
他垂眸看她,恢复平静的双眸沉沉,眼神里适可而止的警告不言而喻。
彩排在静到有些沉闷的气氛中结束。
俩人离开礼堂,台阶下,一个往左,一个往右,转身的刹那,时浅拽住许成蹊衣角,软软地看着他,因着他后来一语不发的沉默有些不安。
“学长,我只是想知道你近视多少度。”
许成蹊其实并没有时浅以为的生气。
不说话是因为本来就寡言,面无表情也是因为本身就不喜欢笑,加上刚才完全超出他理智的越界,不知该如何面对她的一片狼籍就惟有藏在最理智的沉默。
他避开时浅软得教人不敢直视的眸光,轻声开口:“左眼150,右眼200。”
时浅听出他这是不计较她刚才的过火,高兴地点点头:“学长,那晚会见,我在老地方等你。”
老地方是学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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