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何用的初雪随时浅进屋。
时浅把雪放进一个大口径的玻璃杯,又将温了一半的酒放进去,静置几秒,端起来细品,蹙了蹙眉:“唔,好像没什么变化。”
许成蹊低声笑了起来。
能有什么变化呢?白雪煮酒,酒不醉人人自醉。
喝酒后的时浅与平日大相径庭,墨眸愈深,皓齿愈白,流光四溢的娇艳都藏在她那双比月色还美的眼睛深处,一颦一笑勾魂摄魄,随意朝他一瞥,冰封多年的雪山就打开了潺潺的缺口。
许成蹊呼吸微窒。
移开视线,喝杯水冷静。
时浅勾了勾唇:“学长,你是不是很热?”
似有若无的呼吸撩过许成蹊耳畔,他浑身一阵电流,半边身子都僵在了原地,含混不清地“嗯”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