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纪小,没有沈珍珠的定力,嘴巴臭得很。
每每这样,她都委曲求全,娇弱得想一朵摇摇欲坠的花,边上的虞怀松就对她越发怜惜,偏爱。可今儿个不仅沈珍珠面带笑意,说话细声细气,那虞娇娇脸上也挂着笑,一副大家闺蜜的模样。
林星月只觉得瘆得慌,心神不定,盛汤一偏,便淋到了手上,灼热感和疼痛感猛地袭来她下意识“啊”了一声。
虞怀松反射性将人拉到跟前,一脸关切的查看,而后朝下人吼,“快,让府医过来。”
沈珍珠也立马围过去看,一脸紧张的问:“怎么样了?好在不是很严重,红袖,快去拿些冰块过来。”
“林meimei,你这也太不小心了,冰块能缓解疼痛,快让丫鬟给你敷敷。”沈珍珠话里却带着nongnong的暖意。说着就推红袖上去,还一个劲嘱咐轻点。
就在这时,府医也到了。
林星月都忘记了痛,怔怔的看着沈珍珠。
这不是沈珍珠。
不说林星月,就是虞怀松都惊了,谁家后院不起火啊,对于男人来说,再正常不过了,平日里他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有沈珍珠过分过头了,他才会呵斥两句。
也是因为这样,虞怀松总觉得亏待了林星月,这么些年越发疼爱她,当初他还是个不受宠的庶子时,林星月都没有丝毫嫌弃,还说不在乎名分,只要能跟他在一起就好了,这份情比什么都珍贵。后来嫡兄意外身亡,爵位才落到了他头上。
沈珍珠今天怎么了?虞怀松转念一想,这是好事,妻妾和谐,脸上立马堆满了笑,说道:“夫人辛苦了,快坐。”
沈珍珠坐下后笑看着林星月,又说,“以后这些粗活让下人做便是了,林meimei这些年着实辛苦了,给老爷生了两个孩子,还一手一脚的带大。”
林星月听着都不知作何反应。
事出反常必有妖。她勉强笑了下,说:“给老爷生儿育女,是妾应该的,jiejie这么多年cao劳侯府才是辛苦了。”
众人落座,虞怀松坐在主位上,右边是沈珍珠,左边坐着侯府唯一的嫡子虞一桐,然后是庶长子虞一桓,然后是庶二子虞一柏,虞娇娇则坐在沈珍珠旁边,至于林姨娘,本没资格上桌吃饭,因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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