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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生敲打,培养一番变成香饽饽多好,真是浪费。哪怕运气好,如今已成为侯府主母,骨子里还是庶出的,目光短浅。
怪不得明德侯府这些年越发没落了。
这么一想,沈夫人连维持表面的热情都有些勉强。
沈珍珠沉浸在自个喜悦的氛围里,没察觉到沈夫人的细微变化,转而对虞昭昭说,“昭姐儿,我跟你舅母聊会儿,你先回去。”
虞昭昭福了福身子退下,径直回了屋子,整个人才松懈下来,往软榻上一靠,伸手按了按太阳xue。
裴问的目光从书上移开,落到虞昭昭身上,“累着了?”
闻声,虞昭昭蓦地坐起来,才想起屋子还有一个男人,连忙低头整理衣裳,抬眸回应:“还好。”
只是想到方才沈夫人边上的男子,不顾旁人,肆无忌惮的打量她,就差没有扑上来了,若是没有指使,怎敢这般大胆。
想必沈珍珠的计谋就是这个了。不然哪有这么巧的事,洪福寺远在城外,他们前脚来来,沈家人后脚就来了,还带着一男子。
“在想什么?你嫡母那边出手了?”裴问合上书,低声询问。看在虞昭昭安分守己,不聒噪的份上,他不仅侵占了人家的屋子,还侵占了床,关心两句合情合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