ue位一顿按,她从爷爷那听来,揉按这处xue位,可以驱除疲劳,但接受推拿的同时,会免不了疼痛。
少年绷着唇角,的确疼,抬头正遇上她气鼓鼓的模样,他就笑了开,面孔间不再透出阴郁,伸出了手,抱到哼哼唧唧闹着脾气的小云团。
从小到大,她总是待他这样好。
沙发上,不同于他,白霁溪的脑海一片空白。
电视播放着法制新闻,难得她看不进去,只盯着草莓蛋糕,一口没吃。
红色的果酱,像极了他手腕渗出的血,她皱皱眉,他不来最好,偏偏新闻播放到关键处,身下的沙发沉了沉。
他放在膝上的手,伤口四周的血迹不见。
应该有清理过。
随后他手伸来,牵起她的手放他膝上把玩,偏头啄啄她嘴唇。
凉意似蜻蜓沾水一过,白霁溪嗅出了血腥气,抿了抿嘴,尝到越发浓烈的血腥味道,仅仅是气味。
隐约猜到两分,一看他的唇,他的唇本来是淡的,而此刻晕染了不易察觉的红。
这人……原先伤口周边的血渍,难不成,是他自己吃了干净?
陆淮深坐在那,腰身舒展,紧扣着小手,手的主人动作轻巧,自觉地入他怀里,搂他的颈,打量着他唇瓣,半晌,两人目光交汇。
“陆淮深。”她问的轻,瞳仁凝重。
陆淮深屏息了一瞬。
她问:“——你到底是谁?”
——你到底是谁。
陆淮深的眼底又坠入了暗淡,以为她终于记起,扶着她的腰,隔着绸缎的衣料稍一缠紧,曲线一览无遗,眸光定格她莹白的臂上,抬手轻握,没有吐露任何答案。
连翌日,对答案他闭口不提。
事务所的光景如常,除了白霁溪的工位,她头顶上笼罩着愁云惨雾。
作为实习律师的雅雅,比她轻松的多,上午的时间雅雅全耗在了翻看手机上,边看边嘟嘟囔囔:“哎?”刷见了什么,还得跟旁人分享:“小溪小溪。”
白霁溪刚想拒绝,雅雅叭叭地就说起:“你看你看,省一医院出现了好严重的医闹,就发生在医院三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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