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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多吃了扣你工钱!”方年年捏着粉嫩的小拳头在空中挥了两下,一点儿威胁都没有。
沈宥豫向旁边走了一步就让开了,意犹未尽地还想拿一下,心中感慨,臭丫头还有几分本事,等说明了血莲子之事,他可以饶这家人不死,给臭丫头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王府里应该少个厨娘。
和李婶聊天的塔娜看到这一幕有些忧虑,为人母的直觉让她一刻都不想把来历不明的沈宥豫留下,但父女两个联合起来,使她无可奈何。
不行!塔娜心里面想着,晚上睡觉时要和三哥说说,不能留下沈宥豫。
客人走时打包了一盒桂花糕,此去京城还有五十多里路,这些糕点正好合适路上吃着。
茶馆外头停着一辆青色马车并几辆拉箱笼的牛车,留着一把文艺山羊胡的男人扶着妻子上车,他遥遥看着京城的方向,心中百感交集。
被贬十数载,再回来已是华发早生,再无当年进京时的意气风发。帝都纸醉金迷的风华之下,不知道藏了多少暗潮汹涌,皇帝正值壮年,太子已然长成,还有一众皇子各有千秋,潭水更加深了。
真有种想回身调头,远离是非的冲动。
“官人。”妻子见丈夫久久没有上马车,掀开帘子喊了一声。
“有些感慨。”男人摸着自己的胡须,自嘲地摇摇头。
“别想那许多了,尽快赶路,在城门落锁前到达,父亲母亲盼着我们回去呢,还有孩子们,真是想念。”
“让老师担忧了。”男子上了马车,吩咐随从,“走。”
一行人出发,向着京城而去。
京城离着小茶馆五十多里路,搁在现代大巴车不走高速,四十来分钟就到了,在古代可要两个多时辰,小半天的时间。
长这么大,方年年就去过京城五次,真是掰着手指头数的过来。与京城的居大不易比起来,她更喜欢房子随便盖的乡下,自由自在,尽情奔跑,没有那么多规矩礼仪速度人性。
“错了错了,你会不会削梨子呀?”下午开始做秋梨膏,方年年头疼地看着把好好的大胖秋梨削成奇形怪状的瘦子,“浪费是可耻的。”
沈宥豫按耐着生气,心中默念不和小女子吵架,“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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