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牛奶、糯米粉、白糖和蛋白混合搅拌,在锅里面煮沸,为了不糊锅就要不断地慢慢翻动,直到混合物凝结,随后把凝结的混合物倒入方盘里等待凝固定型。她现在就是把凝固定型的牛奶糯米冻切成一指长的条状,在玉米淀粉里轻轻滚一圈,防粘。
这一步做完了,她又去舀了小半碗面粉和鸡蛋黄、糖搅拌均匀调成脆浆。
起油锅,只见方年年拿着长长的筷子夹着软嫩的牛奶冻在脆浆里挂糊后放进油锅,瞬间,清油里入锅的牛奶冻围上了小泡泡,颜色渐渐成了漂亮的黄色。
如此再三,一盘金黄的炸牛奶就做好了。
和腊rou炒饭一起上桌。
男人们有志一同地朝着鲜牛奶伸出了筷子,哪怕不爱甜食的大牛叔也不怎么想吃颜色诡异的腊rou蛋炒饭。
“娘,你在炒饭里放了什么?”
塔娜说:“就是你做的那个菜头酱,酱油好像放的有点多。”
“娘,你好像放错酱油了,这是我做甜水面调的酱油。”
“我觉得这个酱油做炒饭应该更好吃。”
方年年不知道该怎么说,亲妈于做饭上的创造性还是值得鼓励的。
这顿中饭就这么慢吞吞吃完了,事后大家一直灌水,炒饭里盐也有些多……
临近傍晚,沈宥豫开始闹肚子,拉到差点出不了茅房,整个人都虚脱了。
“爹,柴房太冷了,给他换个地方住吧。”方年年把煮药的砂锅放水池里,回来时和老爹这么说。
风灯下,她两颊绯红,额头上带着薄汗,胸口起起伏伏,正平复剧烈运动带来的喘息。
躺在简陋柴房里的沈宥豫虚弱地看着门外,看到方年年为了自己跑前跑后、忙忙碌碌,心中那么点儿恼怒和猜忌彻底烟消云散,变成了甜甜的熨帖。
他从傍晚时分开始频繁跑茅房,一开始还不好意思说,忍着不舒服,一直捂着肚子来来回回。后来实在是受不了了,脸色白得吓人,这才去床上躺躺,肚子里没货,他已经上不出什么了。
那时心中恨死了,有各种思绪出现在脑海中,看着欢声笑语的方家人,他眼中蒙上了阴霾。
宫中最不缺的就是倾轧,悄无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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