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都好说。邻居一来恨极,二来没当真,就随口说了杀了那户人家。”
方年年认真听。
沈宥豫说:“说完后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邻居也将此言抛诸脑后。怎料,二十来日后一个风雨夜,那户人家全死了。而邻居家的窗前出现了那个戴斗笠的人来要债,让邻居付出当时许下的百两金。”
“农户的邻居也不是大富大贵的吧,百两金应该是信口胡说,根本拿不出来。”
沈宥豫点头,“丫头真聪明,就是如此。”
“后来呢?”
“邻居拿不出钱,当然用命来抵。事后,当地官府调查,可惜没有抓到凶手,但事情经过是非常明晰的,并且江湖中迅速冒出一个风雨楼,对外宣扬事情是他们做下,只要给钱,什么人的首级他们都可以办到。”
“真是嚣张,官府就任由他们这样?”
“怎么可能,但风雨楼没有固定场所,人员没什么具体特征,很那抓捕。他们是上了官府黑榜的,谁能清除掉风雨楼就可以加官进爵、赏金无数。十二年过去,风雨楼依然健在,看起来发展得更加深入了……”
手都伸到皇宫里来了。
方年年唏嘘,“真是个脑子有病的组织,不知道领头人究竟是什么鬼。咦?”
“怎么了?”沈宥豫问。
方年年趴到窗边,透过薄薄的窗纱向外看,她拧着眉头说:“我好像看到黑塔。”
“来的时候你就说看到了。”
方年年说:“你还说我眼花了。”
“一次有可能眼花,两次那肯定是真的。”沈宥豫敲了敲车壁,“沈其,留意一下周围。”
外面传来了沈其的声音,“诺。”
“水榭出事了,外面竟然没有宵禁。”
“弄得风声鹤唳的,反而不美,也许会如了一些人的意。”
方年年侧头看过去,窗纱透进来的光若即若离地蒙在男人的侧脸上,他说这话时,神情淡淡,似嘲讽似冷漠,令人捉摸不透。她想了想,低头在袖袋里摸了摸,摸到一颗奶香味的糖,她捏着糖塞进了沈宥豫嘴里,弯了弯嘴角说:“人在暗处所行诡谲,必须小心谨慎,明面上的人做事才能够放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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