袋, 说不定有咕涌咕涌的声音,是一堆豆腐脑。
“小丫头嘴巴一张一合的, 不会是在骂我吧。”
方年年说话:“现在骂你有用吗?”
当然,她说不出来, 嘴巴一张一合的,是个哑巴。
男人朗笑, “还是不能说话好,小嘴儿上下的,不知道说了多少坏话。嗯, 性子好,遇事不慌张, 镇定不害怕,脑袋聪明,竟然寻了来, 我原打算晌午了去看你,小模样也标志,甜美可人。难怪我那个侄子把血莲子丢在你身上了, 丝毫不急,就这么留在你身上了。”
此言一出,方年年微惊,晋王是为血莲子而来?
等等,晋王下场不明,但有一点可以肯定是被当今限制了人身自由的,看他现在的样子怎么一点阶下囚的感觉都没有,反而怡然自得如富家翁。
她眉头微蹙,难不成皇帝和晋王冰释前嫌?
啧啧,那真是哔了狗了,杀得你死我活的两个人还能够握手言和,这和太阳打西边出来有什么两样?
“哈哈哈,我知道你心里想什么。”晋王竟然眨了眨眼睛,逗趣地说:“山人自有妙计,他以为能关我一辈子?痴人说梦!”
一瞬间,端和温厚的外表有细微的破裂,从里面流露出野心、狂傲……
只是一瞬间,方年年眨眼的功夫,他就恢复了泰然,还想着和方年年聊起了家长里短,笑着说:“我那个弟弟从小看着就老实,一直跟在我身后转,被欺负了也不反抗,就那么垂头站着,我还给他出头打过架,哈哈哈,阿父最爱的孩子是长姐,我们这些后头生的不过是他帝业上的砝码。”
晋王又给方年年倒了一杯清茶,示意她喝。方年年没有动,一双眼睛就看了过来,带着笑但阴沉沉。
方年年的心狠狠跳了一下,手不由自主地拿起了杯子喝了一口,浓茶苦涩,犹如坠入胃袋,口中残留的都是苦味。
好茶放多了,就不是好茶了。
晋王满意地笑了笑,继续说着:“没成想,最老实沉默的弟弟,是个心思最深的,我们不如他,哈哈,不如他。他这些手段真是像足了阿父,但性子不像,阿父为人光明磊落、杀伐决断,无论阴谋阳谋,都令人心服口服,不像他,始终藏着半分心思,做事始终留着后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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