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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四目相对,她从他居高临下的眼神里瞧出几分捉弄与狡黠。
他竟然一早就知道她要下那步棋......任凭她刚才如何拿舌头伺候他,百般纵容,原就是为了现在这样,死死弄住她。像揪住一条蛇一样。
先没拿捏对方命门,自己叁寸就让人给揪住了。
奇!耻!大!辱!她酒井宴人生中不可提的滑铁卢。
突然桑铖剥开她唇,她下意识就要紧紧闭嘴。
“别动。”
这一句还真的哄住她几秒,趁着这个空当,他顺势将手指送进来。
动作没有她想象中那般粗鲁,反而小心翼翼,谨慎了又谨慎。
视若珍宝,拨弄玫瑰。酒井宴脑子里突然蹦出这么个不合时宜的词来。
“牙尖嘴利,小小年纪,心肠怎么就这么恶毒?”
“.......”
她就知道,这人根本就不是寨主嘴里说的老实吧唧,木讷寡言。恰恰相反,他才是牙尖嘴利,狗嘴里吐不出象牙的那个。
“呸”,酒井宴朝他小腿上吐了口口水,“你也配?你们老寨主就是让你这么照顾人的。”
“在我听从寨主照顾你的命令之前,我首先要听你爷爷的命令,毕竟将来是他拿钱给我们寨子翻新扶贫的,大小姐,要是一开始你乖乖喝下那杯牛奶,我保证刚才的事情都没有。”
“毕竟,”他上下打量她 ,“你功夫实在不怎么样,我没有一丝快感,你别以为只有自己遭罪,我跟你也享受不到什么。”
“不是只有你委屈的,我也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