扣,而且还不止一个。再比如为什么餐巾有两个大大隆起,花纹繁复,里面还有软软的海绵垫。
“........”
“餐巾”如此奇形怪状的原因她可编不了。
酒井宴落荒而逃,狼狈回到餐桌上,不知姓名佐料的饭落到嘴里五味杂陈。
既好吃又难吃,上一秒天堂,下一秒就是舌尖地狱,跟开盲盒一样。
桑野过了会才出来,手上还提着瓶醋,听到她嚼东西的声音,刚量愣在原地,语气里还有那么点意外:
“已经吃上了吗?”
“啊,”
有饭不吃做什么?
“这个酱锅饭要搭上这个香醋一起吃的。是不是觉得饭菜味道很怪?那是你没加醋。也怪我,抱歉,刚才没和你没说明白。”
“......”
酒井宴浑身上下都不自在,她可太怕他说对不起了,每说一次,她就在社死的道路上烧短一截,哔哔波波到处都是尴尬点燃,掉下来的却是脸皮。
虽说她脸皮厚,但是也不能一直在这种事情上浪费。
“........我太饿了,也没注意。”
桑野大概察觉到她有了那么一丝丝尴尬,索性这次先自己拿饭拌醋,才将醋瓶递给她。
“试试?”
试试就试试,他刚才动作那么慢,虽然不讲,但是滴几滴这种小事都帮她想到了。酒井宴生活再懒散,也不至于这个都不会。
好在这次没出什么差错,等到她拌完,桑野才跟着开动。
扒拉几口饭,他似乎是想起来什么,眼睛稍稍偏差落到她身上:
“吃完饭要去做什么?用我陪着吗?”
“不用,这个不用。”
毕竟她要去找寨主告他哥黑状,啊,不对是白状,当然不能让他跟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