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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按摩椅吗?”
她上脚踹,力度不大,那箱子居然还晃了几下。
东西应该不是很重,用这么声势浩大的包装显然是浪费了。这作风,不像是她爹妈和哥哥能干出来的。
可是除了他们,谁还能在现在送东西进来?
她手起刀落,拿着桌上的剪刀很快将东西划开。
“呼......”
那玩意居然还还会说话。
“不是我说你去哪了,给你礼物都得老半天,就这么恨我,恨到想憋死我?”
酒井宴瞳孔地震,木愣愣看着韩左愈长腿健身,从箱子里爬出来。
抖擞抖擞被汗浸湿衣服,他没事人一样,大摇大摆走到电扇前,掀起半截劲瘦腰身:
“可热死我了。”
这玩意下半身短裤挽到大腿边,露出很长一截洁白,瞧起来十分清冷干净。
比他的心要干净成千上万倍。
“欸,我来看你你就这么激动,话都不会说了?”
酒井宴扭头就走。
早知道是这么个东西,她还来这一趟做什么,直接让人扔臭水沟。
“给我站住!”
韩左愈吼完,语气才温柔不少:
“就这么对我 知道我为了来看你,我躲这箱子里多难受,一路上颠地我心脏病都要犯了。”
酒井宴不停泊,也不靠岸,还是朝前走,半分眼神都不分给他。
韩左愈这下子没法再淡定,箭步上前,堵在门口:
“行了,还真恼我,”
说着,便要来牵她的手,酒井宴,想要躲开,反而被他揪地更紧。
“好,姑奶奶,前几天是我错了,你大人有大量,原谅我行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