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索纸巾把上面有些发干的jingye擦掉。
好像,他也只能做这个了。
擦着擦着,桑野忽而忍不住,泪如雨下:
“别这么对我。”
他说。
“别这样对我,要说明白的。”
*
时针再度指向九点。
酒井宴洗完澡,收拾半晌,从浴室出来。
外面天似乎不是很好,方才浴室里,她就能听到一阵噼里啪啦的刮过大风。
桑铖这几日都要在县中心办事,这种情况,这种时机,桑野那个呆子怎么还不来?
轰隆,伴着一阵雷响,她心口一惊。
摇摇头……她将那些不好念头全都甩出去。
能有什么不好呢?
不过就是……
还真有不好的。
床上大大咧咧躺着个人,但模样和桑野此去甚远。
“姓韩的?你怎么来了?”
他并未如同往常一样,抬起那张欠揍的脸,同她唇枪舌剑油嘴滑舌。
“人死了?”
酒井宴甩掉肩上毛巾扔过去,他依旧未抬头,老老实实受着,白T恤顿时多了一道鞭痕。
韩左愈有洁癖,平日酒井宴这么对他,两人早闹开了,可今日,沉默似海。
他皮开rou绽不说话,反倒叫她这个始作俑者坐不住了。
“……”
太过反常,她也收拾起那副玩闹样子,走到他面前:
“姓韩的,大晚上你杵在这儿不怕吓死人?你知不知道”
外面雨不知死活下着,白炽灯打在他脸上,透着几分冷意。
“怎么?怕吓死你的小呆子?”,他很快又改口 ,“不对,还是吓死桑铖那个狗杂种呢?”
和平分崩离析,韩左愈不再遮掩,将那串带着血的花环扔到她脸上。
“哭吧,两个人都被我弄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