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他。
“你今天要是敢上我,咱俩就玩完了。”
玩完……
难不成她觉得,他现在停下他们俩还可以回到过去,若无其事做兄弟?
到底怎么想的呢?这么幼稚可笑。他从没这么教过这个道理。
既往不咎是瞎话,逮住机会往死里搞才是正路。
瞬间,某样心酸又缠上他心头,无可否认这个事实——
酒井宴如何狡诈机灵,确实没想过算计他。
一直以来,居心叵测地只是他一个而已。
当你费尽心思,步步为谋想方设法得到一个执念时,你觉得它会很难。可是相反,它明明对你是最简单那个。
明明最简单,却也最难得到。
所以呢?到底是什么?
韩左愈步步逼近,没了外在束缚,没了人性。此刻无异于一头野兽。
处于发情期亟待释放杀戮的野兽。下体黑密丛林一把向天刀高高翘起,因为过于饥渴,顶头分泌的前列腺液随走随滴。
酒井宴却想起豺狼虎豹进食前的口水。
腥臭,黏腻,恶心。
“松手……听见没,松手……”
没费什么力气,他就从她手里夺过礁石扔到地上。狂暴撬开涩涩贝齿,长驱直入,灵活的舌头在口腔里慢慢的探索。
酒井宴下巴叫他死死掰开,她方才明显想错了,他不是豺狼野狗,却是鳄鱼。
虎口扼住她下颚骨,她也不怀疑,要是他想,她随时都可以没命。
窒息感四面八方扑来,她脑子很快用不上,鼻翼发酸,并且随着用力程度加深,生理性泪水也有了影子。
眼角泪珠冰棱一般挂在檐角,顺着她看他,便结成冰。
恨吧,他不在乎。
爱都没有了,恨算的了什么?
口涎混和香津以及几滴苦涩泪水,不断的在他们紧接着的嘴唇间来回激荡。
胸腹相贴,猛烈廝磨到一处,虽然隔了几层衣服,但韩左愈还是很清楚的感觉到酒井宴那丰挺的胸脯是如何玲珑巧妙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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