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当天牢是什么地方?东明的官员还没有你想象中的那么昏聩。”谢明端瞬间阴了脸。
沈平安早年颇受东明官员上下沆瀣一气和贪污受贿之苦,家中也有人因此受到牵连,所以他一向对这些官吏们并没有什么好感,但是来到珲州的这一个月却让他改变了对官吏们的看法,如清官陈立,他可以在知府辞官之后只身一人守住一个被扣上必死之城帽子的城池里尽忠职守,如皇弟端王,身为皇亲国戚,明明可以锦衣玉食平平安安地过完一辈子,却为了心爱的女子和百姓的安危身赴险境,更能在小姐身患瘟疫之时依旧不离不弃,实在颠覆了他对这些表面清明正直实则贪生怕死的官员和皇亲的看法。
即使沈平安内心无比的清楚,如谢明端和陈立这般耿直清廉的官员实在太少,官场上的官吏们最擅长的就是浑水摸鱼,他在商场上打滚了这么久,不知见过多少表面上两袖清风背地里却肥的流油的大官,他们看似爱民如子,事实上却将百姓们看做敛财的工具,既爱惜羽毛又不怜惜百姓性命,自私贪财贪财的可怕。
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沈平安自知理亏,对着谢明端歉疚一笑转身出了院。
……
又过了两天,靖竹的状况终于有了好转,古还春诊脉过后允她偶尔出门透透风,靖竹终于轻松了好多,整日里闷在房间里是块rou都要发霉的,更何况是个好生生的人呢?
谢明端还是担心靖竹吹风凉到,所以把她裹得里三层外三层才许她出门,才到秋天,靖竹穿着厚厚的冬装也就罢了,还被谢明端强令披上了他深冬出去打猎时才会穿上的大氅,真是要热死个人了。
靖竹才在院里坐了没一会儿就浑身热汗,明笙出来晒药时看见她这身装扮还笑了好久,靖竹狠狠瞪了他一眼,然后一脸哀怨地看向谢明端。
谢明端见她看过来还以为她不舒服,连忙凑上来摸摸她的手:“怎么这么冷,都冻出冷汗来了?要不要我去给你取一床棉被……”
“不用了!”靖竹深吸一口气,微微一笑道:“我觉得如此甚好。”
明笙还算有良心,当着两人的面笑了一会儿后对谢明端道:“现在哪有那么冷,你给她穿这么多反而对她的身体不利,还是把那大氅和厚披风去了吧。”
“可是现在院子里有风。”谢明端迟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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