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有些凉?冷了吗?”
靖竹摇头,正想开口解释什么,便听对面的万俟空插话道:“我瞧她的面色,似乎是娘胎里带出来的毛病,她体寒,就算穿的再多手也是一样冷的。”
谢长华这才想起,从前在凌云山的时候,虎爷爷也是通晓医术的。“你既然懂这些,不妨给靖竹瞧瞧,她来这里之后没多久就被种下了蛊虫,后来身体一直不大好,现在是不是该好生调养一番?”
万俟空倒真认认真真为靖竹把了把脉,而后谦虚道:“有活死人rou白骨的古神医在身边照看,多余的话我自是不必多说,只是有一点,日后入口的东西千万要谨慎,寒凉之物更是沾都不要沾。我瞧你和那端王似乎眼瞧着就要成亲,大婚之后三五年内最好别急着生孩子,这样对你的身体都是极不利的。”
旁的事情靖竹心里都有数,只是不能生孩子这一点,实在有些让人为难。谢明端都已经这么大岁数了,若是成亲之后三五年无子,也不晓得会不会生出什么事端。
只是这些话,靖竹当然不好与外人说,她向万俟空道了声谢:“好,我都记下了。”她抬着眼眸,望见对面这两张意气风发的年轻面孔,心下暗自唏嘘——
物是人非的年月,两军在阵前对峙,两方将领却在同一张桌子前相对而坐,这样的场面实在想必是百年也难能一见了吧?
三人说完了靖竹的身体,又开始聊起从前在凌云山时的一些事情,不知不觉就说到了天色漆黑。
夜里起了微风,谢长华二人估摸着谢明端也该回来了,不约而同地起身说要回房休息。
靖竹也觉得有些累了,待那两人离开后起身要回房,正瞧见谢明端从院门处走了进来。
谢明端看见她出现在外面眉目就是一蹙:“怎么出来了?”三步并作两步走上前握住她的手:“冷不冷?怎么不多穿些?”
“我已经穿了很多了。”靖竹扯了扯自己身上的大氅道。
谢明端自打她生病以来就从冷淡孤傲的铁血军人变成了管这管那的话痨管家,靖竹怕他在唠叨自己,忙拉着他进门:“你怎么出去了这么久?事情不好处理吗?”
“倒也不是多难处理,只是珲州地方太偏,城外的河坝的损毁又太严重,须得找一个精通水利的人来指导修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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