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成样子,谢明端看着这样的她,心疼的险些掉下泪来。
“就这样吧。”靖竹接过古还春递过来的药方点点头:“我自己的身子我自己最清楚,前两日出城时城外风有些大了,身子里进些风邪之气在所难免,若是等到过两日情况加重再开药就晚了,依着我这方子喝两日试试,不行就再想办法,左右也死不了人。”
“说什么浑话!”古还春恼地敲了敲她脑袋。
大家都顾忌着她生着病,就连古还春也是如此,下手的力气轻的不能再轻,靖竹感觉就像是棉花落在头顶上一样。
……
沈平安的不信任伤了方心仪的心,小姑娘被放出大牢之后直接从半路上截了马匹赶回京城。
方家在江湖上也算是叫得上名号的大族,方心仪自小在家里娇生惯养,还没吃过这样大的委屈,现如今因为另外一个女人儿被自己的心上人怀疑,这件事远远不在她的承受范围之内。
沈平安本想借机向她道个歉,不成想才嘱咐陈立放人就听说了方心仪匆匆离开的消息,因为她是截了别人的马匹离开,马主人告到了官府,陈立无奈之下想起沈平安和方心仪的关系,委婉地暗示他掏钱。
沈平安自知此事理亏,代方心仪把马儿的银两还给了马主人,还很诚恳地和对方道歉。
离开府衙之后,沈平安走在渐渐恢复繁华的街道上,莫名有些心不在焉。
他不肯相信方心仪,根本上源于他对小姐的在意,他从不觉得自己在意小姐这件事有错,即使此刻方心仪再次出现在他面前质问他这世上对他最重要的人是谁,他也还是会毫不犹豫地告诉她那个人是沈靖竹。
可是和方心仪相识的那些日子里,她黏在自己身边的一颦一笑一点一滴,却的确有些让人割舍不下。毕竟他的人生实在是太苍白了,早年凄苦落魄,后来好不容易被小姐收留过上了好日子,却总觉得心灵一日比一日空虚。
方心仪大抵是他在临州的那段日子里,唯一的色彩吧。
所以才会如此割舍不下。
在酒馆里买醉了两日,最后浑浑噩噩地从街角醒来,浑浑噩噩地回了驿馆,才进门就听到两个丫环在小声地说话。
“哎,你看见沈小姐了没?看起来病的好像很严重的样子,我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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