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好。”
……
靖竹的猜测很快得到了印证,因为彭岭拦下她的马车过后没过多久,彭岭授意他熟识的言官上书,说沈大小姐以女儿身侵身家中产业,在街头巷尾抛头露面,与端王妃之仪不符,请旨为端王令册新妃。
自然了,这样的蠢货活该被罢官。
浩武帝得闻此人谏言直接笑出了声,朗声说道:“沈家长女才华出众、品貌过人,不久前珲州一行救治了珲州近万名百姓,间接维护了东明国内的安定。世家男儿少有其心性德行,卿家样样不及一女子,却有颜面当庭奏请,莫非以为朕昏庸?”
那官吏闻言抖如筛糠,陛下索性命人将他抬出了议政殿。
彭岭在朝中的交际并不好,那名言官算是他少有的至交,因为此事被罢官之后更是恨上了他,直接与他断了来往。
这下子,彭岭在京城算是真正的孤立无援了。
他行事越发的小心谨慎,唯恐做错了哪件事被人抓住了把柄以致失了官位,但同时他也清楚,眼下兵部并没有能顶替他位置的官员,陛下心中或许对他不满,但这么久来引而不发,也未尝没有对他能力信任的原因。即使偶有差池,但大体上总没有大的疏漏。
即便沈怀安回京又如何,一个失了国土的将领,不被处死已经是大幸了,怎么可能官复原职?
……
天不知不觉黑了下来,靖竹坐在小桌前摸了颗棋子放到棋盘中央:“下完这一盘你该回去了,靖玉他说晚上要过来找我说话。”
“你们整天见面,有什么话不能白天说?”谢明端不满道。
“你也整日往我这闲云阁里钻,我怎么也没见你烦呢?”她说着又凑上前打量:“还是说,其实你是烦了的?但是我没有看出来?”
“哪里敢。”谢明端真恨不能叫她一百声小祖宗:“我若是烦了,怎么可能还送上门来找心烦?”
“这还差不多。”靖竹搅乱棋盘向身后一靠:“不下了,总是输给你。”
“既然知道要输,那为何要偏要找我下棋呢?”谢明端轻斥她:“自讨苦吃。”
“我是觉得咱们两个独处时太无聊了些。”靖竹说着自己也烦闷:“你说,人家小两口在一起的时候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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