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醉?”
“你要是醉了,才不会许人近身。”靖竹走到梳妆镜前将头上钗环一一取下:“闻你那满身的味儿,赶紧去洗洗。”
靖竹早已听说了谢明端会将大婚的议程精简,却没想到他居然精简到了这个程度,揭盖头都是她自己揭的,交杯酒红枣栗子花生那些铺床的玩意更是见都没见到,装作无意地问他,他却说担心人多吵到自己,又怕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铺在床上会硌着她。
呵呵,早知道这东西硌人,就该先把他扔到上面做rou垫,看他还怎么在这里一脸无辜。
靖竹觉得脸上的粉敷的不舒服,趁着谢明端洗漱之前先把自己脸上的胭脂唇脂洗了去,这才放他去洗脸。
谢明端假装嫌弃:“你用过的水给我用?”
“不想用就让人给你换,只是你得好好给大家解释一下,你这刚才还醉的不省人事的新郎官是怎么清醒过来的。”
靖竹忙活了一天都困得不行了,见他动作慢吞吞的也懒得等他,到屏风后换了寝衣后掀开被子就钻进被窝睡了。
谢明端看着她一连串行云流水的动作:“……”
她体质的变化在这一年多显得格外分明,从前虽然有蛊虫折腾,但是每天忙前忙后上蹿下跳的从来不受影响,后来蛊虫被除,她开始隔三差五地服用那些伤身体的汤药,好不容易养好了些,又为了珲州的瘟疫忙忙碌碌,她患上瘟疫过后更是雪上加霜,走几步路都会喘个不停,今天能撑着完成婚礼议程,定然已经很疲惫了。
至于这大婚漏下的礼节……日后再补也无妨。
两个已经同床共枕过无数次的男女,竟然将大婚之礼完美地错过了最重要的一环。
……
沈靖玉坐在从端王府后院的参天大树下,看着头顶散发着温润光芒的圆月,脑中不由得回响起自己和母亲先前的对话。
就连她自己也琢磨不明白,她怎么会忽然之间说出那样刻薄的话来。
她从小就喜欢大jiejie,因为大家都说她的长姐才学广博气度不俗,是漫京城都挑不出来的世家贵女的榜样,她一直以大jiejie为荣,所以从小到大一直喜欢跟在大jiejie身边,即使母亲经常在自己耳边抱怨大jiejie这不好那不好,也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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