靖玉的事情,我倒是可以给你一些建议。”
“你说。”
“你她虽然也有心害你,但到底本质是受人威胁,既然她这么不喜欢你,想要至你于死地,那你倒不如将此事告知岳父和老国公,请他们来决定怎么做。”
“手心手背都是rou,父亲最多也就是罚她跪几天祠堂,再抄抄佛经,根本不会如何惩治他。”
“那可不一定,你不要忽视你在岳父心目中的分量。”谢明端握住靖竹的小手,低下头对她温柔地勾唇:“沈靖玉罪不至死,但是死罪难免,活罪难逃,还是应该给他些教训,让她警醒一些,以后想都不敢想害你的事情。”
“都是亲姐妹,自小一起长大的血缘亲人,怎么就变成这副模样了?”靖竹按着额角走到床边:“我记得我出发去珲州前,她还哭唧唧的像个孩子呢。”
“困了就睡会儿吧”,谢明端躬身帮她脱下鞋子,又低头帮她把外袍脱掉:“你先睡吧,安安吃饱之后应该会睡一阵子,等他醒了我再叫你。”
安安人小,但力气却不小,折腾人的时候靖竹往往一个晚上都睡不好觉,谢明端看的心疼,抓到功夫就劝靖竹休息,免得到了夜里睡不好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