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掌,要是叶沉玉去告沈糖的话,足够让他赔得倾家荡产了。
路过的雌虫和亚雌们顿时看不下去了,纷纷围拢过来,指责的指责,心疼的心疼。
“你这个亚雌怎么能打雄虫?谁给你的胆子?”
“雄子的脸都红了,我这里有湿巾,要不要冷敷一下?”说话的亚雌脸蛋羞红拿出湿巾靠近叶沉玉,却被他给推开了,只得愤愤然的站在一边,怒目看着沈糖。
“雄子去告他,我们都是证虫!”
“对对对,告死他,看他还敢不敢攻击尊贵的雄子!”
“竟然敢对雄子下手,现在的亚雌真是一代不如一代了,啧啧……”
“喂,你说他就说他,说亚雌干什么?绝大部分亚雌都是好的,除了这样的害群之马!真是一颗老鼠屎坏一锅汤,连累我们亚雌的名声……”
“雄子怎么不说话啊?你不用怕他,这里有我们呢!”
被众虫围攻的沈糖脸色越来越惨白,终于,他冷笑着大声说道:“呵呵,尊贵的雄子,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吧,要去告我也行,大不了,我把命赔给你也就是了。反正,我把这条命也不值钱,天生就是下贱的。”
这个时候的沈糖,忽然想起小的时候,那一次,难得的被雄父带出来的经历。那天雄父准备带着家里唯一的雄虫孩子出去看歌剧,临走的时候,脑子不知道抽了什么疯,挑了几个雌虫和亚雌孩子,一起带了出去。其中,就有他一个。那个时候的他,高兴疯了,整只虫像是飘在云雾上,不着实地。他天真的以为,雄父其实也不是完全不在乎他的,只是不善于表达罢了。——那个时候,雌父还在。他也很高兴,把小沈糖打扮得漂漂亮亮的,微笑着目送着他跟着雄父他们出了门。
歌剧很好看,主要是他心里高兴。其实想起来,那个时候的自己,应该是看不懂也听不懂的。但因为兴奋,因为难得的可以跟雄父亲近,他就是觉得很好看。
那是一场很盛大的歌剧,去看的虫很多很多,甚至,还有站着看的。散场的时候,他被拥挤的虫流给挤散了。小小的沈糖惊惶失措的被虫流带着往外走,不断的喊着雄父,但,完全看不到雄父的身影。
雄父会找到他的,也许,就在门外等着自己。那个时候的他,这样安慰自己,给自己打气,努力撑着不被挤得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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