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上自己,与自己展开一段禁///忌的恋情;李思诚呢,将来一定出落得不错,他一定会吃醋呀!自己要显示出一千个一万个不愿意来:她可是不愿轻易交付自己的,就像所有言情电视剧的女主角那样。
她的梦里永远有红酒、大洋房,厚厚的钞票,刷不完的黑卡。
啊,爸爸死了,自己要奔赴好生活去了!
当天居委会派了个女人陪她回家,她却表示自己需要静静。
人们都理解。
刚刚失去了唯一的亲人,这么小的孩子是要自己静一静的,于是当天晚上王研晨自己待在家里。
她很快将家里收拾一番:将床中间的帘子扯掉、床底彻底做清洁。
臭烘烘的整年不曾洗过的皮鞋、不知什么时候遗落在床底的袜子(也不知穿没穿过,已经辨不出颜色)、空酒瓶、断蚊香、她藏到床底的不及格的试卷和小说杂志、其她女生上缴的乱七八糟的小玩意儿、不知哪个年代的皱巴巴的报纸、瘪的空烟盒以及厚的带着绒球的灰尘。
毫无疑问,以上这些东西都裹着厚厚尘土,披着黏软干燥的蛛网(就连蛛网都灰扑扑的),带着出租屋特有的无论如何都清不净的酸味儿。
她从来没这么勤劳过,她一趟一趟地往外收垃圾,门口往来的人们无不含泪叹息道:
穷人的孩子早当家呀!
这姑娘平时虽有缺点,可大人一死,立刻就懂事起来了!人死为大,也是呀!老王平日那样老实,怎么会教出不懂事的闺女呢?
她擦漆皮斑驳的衣柜、擦床头柜、擦窗棂,擦得一切都干干净净。
所有爸的衣服(实际上全部衣物加起来不过十来件)都打包和门口垃圾堆到一起;那工具箱里的钳子镊子钻头啦她拿不动,就先放着;清理放杂物的大箱子时,她在最底下看到一迭(大概有七八张)女人的照片,有坐着的,站着的,和年轻时的爸爸比肩而立的。女人长相一般,冲着镜头略带拘谨地微笑着。
那女人隔着十几年光阴朝王研晨微笑着。
她将这迭照片横着一折,又狠狠捋了一把,扔进大垃圾袋里。
之后,她换了床单。
床单是不知什么时候买的,但是崭新,压在衣柜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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