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的东西不配称他为师。”谢宗主没有任何要回答的意思,居高临下的看着身形狼狈的魔尊,确定这人没有任何主动离开的意思后威压更甚,阵法蓦然爆发出耀眼的光芒,而后便是更恐怖的灵气暴涨。
身为玄天宗宗主,谢宗主不出手便罢,但凡出手阵势绝对惊天动地,更不用说此时正处在暴怒之中。
殷明烛脸色惨白,任由灵气和魔气在身体里肆虐,血迹很快将地面染红,他却毫不在意,“大师伯,那是我和师尊的孩子,把他还给我,求你。”
他已是魔界至尊,修为和几位长辈相比早已有过之而无不及,魔族的□□远比人族强悍,不说谢弈没想要他的性命,即便谢宗主彻底失去理智要把他就地正法,想让他死透也不是件简单的事情。
师尊已经不在了,他不能再把孩子弄丢。
“滚!玄天宗没有你的立足之地!”
冷风吹动谢弈的长发,浮尘的银丝在灵气中摇曳,衣袍随着寒风猎猎作响,谢宗主身上没有沾染半点血渍,却杀意滔天和平时判若两人。
赶过来的云听澜抬手将灵气暴动压制在主峰的范围内,然后白着脸走到二人中间,声音沙哑隐隐有些崩溃,“师兄,他是什么意思?什么孩子是他的?”
除了风声之外没有任何声音,谢宗主抿紧了唇落到地上,深深的看了一样狼狈不堪的魔界至尊,浮尘在空中绕了几圈回到背上,一言不发只是转身离开。
云听澜的心越来越沉,他宁愿着大师兄训斥他胡思乱想,也不愿意看到这样的反应,什么都不说,那就意味着......他想到的那些可怕的事情都是真的。
“他究竟瞒了我们多少?”满身颓唐的青年仙尊哑声低喃,甚至连将地上的人打一顿的心思都升不起来。
他们都是罪人,没有谁是无辜的,就算要报仇也不该是他来动手,打着为师弟好的名义不会让心里的愧疚少半分,也不会让曾经的伤害都烟消云散。
他们犯了错,活该现在受折磨。
云听澜在原地站了许久,直到空中的雪花尽数消失才低声问道,“你和清珏......是什么时候的事情?”
“魔族血脉觉醒时,我当时失去理智,是师尊将我体内的魔气暂时镇压,只是师尊当时将那段记忆封印,直到后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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