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张脸,李德全见她发鬓微松,被小宫女搀扶勉qiáng站着,神色倒还镇定,便道:姑娘受委屈了。
琳琅只轻轻叫了声:谙达。冯四京在一旁道:真是委屈姑娘了,我紧赶慢赶的赶到,到底还是叫姑娘受了两杖,好在并没伤着筋骨。李德全不理冯四京,只对琳琅道:姑娘在这里等着,我去向万岁爷回话。便走进殿中去。皇帝仍全神贯注在书本上,李德全轻轻咳嗽了一声,低声道:万岁爷,琳琅回来了,是不是叫她进来谢恩?
皇帝慢慢将书翻过一页,却没有答话。李德全道:琳琅倒真是冤枉,到底还是挨了两杖,奴才瞧她那样子十分委屈,只是忍着不敢哭罢了。
皇帝将书往案上一掷,口气淡然:李德全,你什么时候也学的这么多嘴?李德全忙道:奴才该死。皇帝微微一笑,将书重新拿起,道:叫她下去好好歇着,这两日先不必当差了。
李德全一时没料到皇帝会如此说,只得嗻了一声,慢慢退出。皇帝却叫住他,从大拇指上捋下那只翡翠扳指来,说:我说过这扳指是赏她的,把这个给她。李德全忙双手接了,来至廊下,见了琳琅,笑容满面道:万岁爷吩咐,不必进去谢恩了。又悄声道:给姑娘道喜。琳琅只觉手中一硬,已经多了一样物件。李德全已经叫人:扶下去歇着吧。便有两名宫女上来,搀了她回自己屋里去。
琳琅虽只受了两杖,但持杖之人竟使了十分力,那外伤却是不轻。她qiáng自挣扎到此时,只觉腿上剧痛难耐,回了屋中,画珠连忙上来帮忙,扶她卧到g上,李德全却遣了名小宫女,送了外伤药膏来。那小宫女极是机灵,悄悄的道:李谙达说了,只怕姑娘受了外伤血淤气滞,这会子若传医问药,没得惊动旁人。这药原是西北大营里贡上来的,还是去年秋天里万岁爷赏的,说是化血散淤极佳的,姑娘先用着。
画珠忙替琳琅道了谢,琳琅疼得满头大汗,犹向柜中指了一指。画珠明白她的意思,开了柜子取了匣子,将那huáng澄澄的康熙通宝抓了一把,塞到那小宫女手中。说:烦了meimei跑一趟,回去谢谢李谙达。
那小宫女道:谙达吩咐,不许姑娘破费呢。不待画珠说话,将辫子一甩就跑了。
画珠只得掩上房门,替琳琅敷了药,再替她掖好了被子,自出去打水了。琳琅独自在屋里,只觉得痛得昏昏沉沉,摊开了一直紧紧攥着的手掌,却不想竟是那只子儿绿的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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