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胖子哈哈大笑,道:好志气,大爷我最中意这样的烈xing。向左右努一努嘴,那二人笑嘻嘻慢步上前,三人隐成合围之势,青鸾心下慌乱,步步后退,腰肢间一硬,原来已经抵着一张桌子,退无可退了。那三人见她无处可逃,更放慢了步子,皆露出一种猫儿戏鼠的得意之容。青鸾左手已经扶了那桌子上,只觉桌面冷腻,原来手里已经出了一手心的冷汗。
店堂里的人皆注目着他们,一时鸦雀无声,忽听啪一声,却是有人将筷子摔在桌上,只听一个懒洋洋的声音道:掌柜的,这天子脚下,皇城根儿前,你就由着人欺负一个小丫头?那二掌柜满头大汗,陪笑道:王五爷,咱们这里只是饭馆子那王五爷拿了根竹签,一边戳着牙花子,一边说:废话,你这不是饭馆子,难道还是澡堂子不成?你今儿倒给爷寻个搓背的来。他一口又响又脆的京片子,逗得众人哄得一笑。那胖子已经知道此人是有意搅和,只见那王五爷不过二十出头年纪,一身青布衣衫,腰里胡乱拦着条青绸汗巾子,一只腿高高跷到椅上,露出脚上的千层底乌缎子布鞋,那模样似是买卖人家的帮闲。坐亦无半分坐相,虽生得眉目俊秀,两只眼似笑非笑的斜睨着人,漆黑的眸子骨碌碌直转,一幅惫懒泼皮的样子。
那胖子见是这样一个角色,哪里放在心上,双眼一瞪:少管你大爷的闲事。那王五爷嘻嘻一笑,唿的一声站起,指东打西,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那胖子一左一右两个伴当,只听砰砰接连两声,皆已四脚朝天摔在了地上。那王五爷身形极快,出手利落,连使两个绊子,便已经摔倒两人,众人还未看清,他已经负手立在当地,仍旧是一幅笑嘻嘻的惫懒模样。那胖子本是旗下,已经瞧出这身法乃是布库,满语布库意为摔跤常胜者,满州子弟自幼皆习此术,王公大臣,更以篡养布库为乐。那胖子哈哈大笑,挽起袖子道:小兔崽子,也不去访一访,你大爷我是善扑营出身,今儿就好好陪大爷我玩一玩。
那王五爷听他出口伤人,眉头微微一皱,那胖子已经如一座小山直扑过来,那王五爷身形灵巧,一闪便已经转到那胖子身后,那胖子收势不及,哪里转得过身来。王五爷脚下一勾,又是一个绊子。那胖子摔了个嘴啃泥,láng狈不堪爬起来,恼羞成怒,恶狠狠的又扑上来。那王五爷身子一侧,那胖子已经撞在了桌子上,那些碗儿杯儿碟儿,乒乒乓乓摔了满地。
知月楼的二掌柜心惊ròu跳,满头大汗缩在一旁,不住念佛。那胖子挣扎半晌才爬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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