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了,我们西凉的女孩儿全是一样的脾气,高兴不高兴全露在脸上,要我学得同上京的人一样,那可要了我的命了。
裴照又是淡淡一笑。
我觉得自己好像有点儿说错话了,于是连忙补上一句:裴将军,你和他们不一样,你是好人,我看得出来。
公子过奖。
这时候一阵风chuī过,我身上的衣服本来全湿透了,在万年县衙里纠缠了半晌,已经yīn得半gān,可内衣仍旧还是湿的,被凉风一chuī,简直是透心凉,不由得打了个喷嚏。
裴照说道:前面有家客栈,若是公子不嫌弃,末将替公子去买几件衣服,换上gān衣再走如何?这样的天气,穿着湿衣怕是要落下病来。
我想起阿渡也还穿着湿衣裳,连忙答应了。
裴照便陪着我们到客栈去,要了一间上房,过了一会儿,他亲自送了两包衣服进来,说道:末将把带来的人都打发走了,以免他们看出破绽漏了行迹。两位请便,末将就在门外,有事传唤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