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他的肩,踮起脚来狠狠啃了他一通。
没想到他猛然推开我,突然bī问我:谁教你的?
我莫名其妙:什么?
从前你只会亲亲我的脸,谁教你的?他的脸色都变了,李承鄞?
我怕他不肯就阿渡,所以并不敢跟他争吵。
他的脸色更难看了:你让李承鄞亲你?
李承鄞是我的丈夫,我难道不让他亲我?我其实挺怕顾剑,怕他一怒之下去杀李承鄞。因为他全身紧绷,似乎随时会发狂似的,而且脸上的神qíng难看极了,眼睛紧紧盯着我。
我终于忍不住,大声道:你自己也说了,当初是我等了你三天三夜,是你自己没有去。现在别说什么都不记得了,就算我记得,咱们也早已经不可能在一起,我已经嫁给别人了。你若是愿意救阿渡,便救她,你若是不愿意,我也不会勉qiáng你,可是若要我背叛我的丈夫,那是万万不能的。我们四凉的女子,虽然不像中原女子讲究什么三贞九烈,可是我嫁给李承鄞,他便是我的丈夫,不管我们当初怎么样,现在我和你都再无私qíng可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