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受不了了,男人都是禽shòu,禽shòu啊!一点点补药就变成这样,把他的赵良娣抛在了脑后,跟小狗似的望着我,眼巴巴只差没流口水了。我摇着他:你是太子,是储君!忍常人不能忍!坚持一下!冷静一下!不能一失那个什么什么恨!
一失足成千古恨
对!一失足成千古恨!忍耐一下为了赵良娣你要守身如玉
我不守!他跟小狗一样呜咽起来,你好冷血、好无qíng、好残忍!
我全身直冒jī皮疙瘩:我哪里冷血?哪里无qíng?哪里残忍?
你哪里不冷血?哪里不无qíng?哪里不残忍?
我哪里冷血?哪里无qíng?哪里残忍?
这里!这里!这里!
我的妈啊冷不防他竟然啃啃羞死人了!
箭在弦上,千钧一发!
我狠了狠心,咬了咬牙,终于抓起脑后的瓷枕就朝李承鄞砸去,他简直是意乱qíng迷,完全没提防,一下子被我砸在额角。
咕咚!
晕了。
真晕了。
李承鄞的额头鼓起jī蛋大一个包,我手忙脚乱,连忙又用瓷枕压上去,这还是永娘教我的,上次我撞在门拴上,头顶冒了一个大包,她就教我盯着瓷枕,说这样包包就可以消掉了。
到了天明,李承鄞额头上的包也没消掉,不过他倒悠悠醒转过来,一醒来就对我怒目相视:你绑住我gān吗?
为了不一失足成千古恨,委屈一下。我安慰似的拍了拍他的脸,你要翻身吗?我帮你好了。
想必他这样僵躺了一夜,肯定不舒服,不过他手脚都被我用挂账子的金帐钩绑住了,翻身也难。我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想将他搬成侧睡,搬的时候太费劲了,我自己倒一下子翻了过去,整个人都栽在他身上,偏偏头发又挂在金帐钩上,解了半天解不开。
他的眼睛里似乎要喷出火来:你不要在我身上爬来爬去好不好?
对不起对不起。我手忙脚乱的扯着自己的头发,扯到一半的时候他开始亲我,起先是亲我肩膀,然后是亲我脖子,带着某种引诱似的轻噬,让我起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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