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闺秀一样,虽未接触多久,但从她言谈举止以及眉宇间的聪慧来看,仿佛有些大见识,并不拘泥于闺阁之间的锦衣玉食,于那山水间的真趣味,却是知道一二的,年纪虽小,却自有一种令人忍不住想要靠近的气质,落落大方之处,可比男子,行动间却又进退有度,真真不知道,谢宝树从哪里蹦出来个,这么不同寻常的meimei来。心里不禁生了几分亲近之意,然,毕竟男女有别,难免有几分遗憾之qíng。
又一想,以后和宝树常来常往,纵谢桥是女孩,如今不过才十来岁大,见面倒并不难的,回头祖母请谢老太太过府听戏赏花的,谢桥势必要跟去的,何愁没有见面的机会,想来祖母若是见了她,也是喜欢的,可惜若是自己的meimei就好了。
张敬生拨弄的几下琴弦,瞧秦思明有些心不在焉的,推了推他道:
『慎远,你发什么呆呢,这下我却瞧明白了,待我抚来你听』
秦思明点点头,坐在边上的另一张矮凳上,凝神听他的琴音,这方面,谢桥虽自认为比前世好不少,但瞧每次她练琴的时候,巧兰何mama一幅坚持忍耐的摸样,就知道,大约自己弹的不怎么样,其实她自己觉得挺好的,当然比不得万先生,但最起码连贯成了调子。
想到此,不禁抬头白了巧兰一眼,巧兰被自家姑娘的琴艺折磨了一个多月,已经锻炼的听什么曲子,都恍如天籁了,何况张敬生真真是这里的行家,故此听的十分入神,倒是没瞧见她家姑娘的白眼。
巧月却知道这里面的缘故,瞧着谢桥,掩着嘴笑了两声,大约这人哪里有十全十美的呢,三姑娘摸样好,读书也好,xing子也好,便是有两样不周全也是应当的,不止弹琴,就是那针线上,却也是个不开窍的。
何mama言说,小时常年病着,身子都顾不上了,哪里还能让她学针线劳神,故此是个没拿过针的,如今好了,虽学了起来,却真真有些费力气。左右房里的巧兰暖月都是个巧的,她又是个正经嫡出的大小姐,将来纵是针线上拿不出手,倒也能遮掩一二,不过三姑娘倒是个好学的,抽空了就拿着针线学,虽活计还不怎么jīng致,如今却也有些模样了,过几年,待到出嫁时节,想来也是能糊弄过去的。
且三姑娘虽针线上差些,那心思可灵巧的紧,随手描的花样子,比那街上寻的都好看新式,打的络子也jīng巧,如今老太太身上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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