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抬高她的双手紧紧绑在了g柱子上。
枝拼死扭动挣扎,大老爷却觉得更是得趣得不行,一把撕开了她的薄棉裤,腿一撑就快活起来,又怕她叫嚷起来,毕竟不好看,寻了那帕子塞在她嘴上,自顾自的上下里外的折腾,枝从挣扎到木然,最后直愣愣的望着房顶,眼睛里的泪都流gān了,也没人知道。
大老爷越xing子的折腾了一溜够,足了,提上裤子,解开她的手,转身走了。枝这里大敞亮开的好半天,才有了知觉,颤着手拉上自己的衣服,踉踉跄跄的站起来,从门fèng里向外瞧,院子里没有一个人,才去了灶下的房子里打了水来清洗身子,脏的她一阵阵的作呕,沾了冰凉的水,下死力的擦洗,直到皮肤都渗出了血丝出来,还不停手。
可是自此后,大老爷凡得了丁点儿的空,就来寻她,死力的折腾一回,大老爷是个没脸的主子,哪里有什么廉耻之心,寻见没人,就是拉到那墙角的犄角旮旯也是要快活了才罢休的,有时候,枝想索xing自己死了倒gān净,可是却总下不了这个狠心。
夜深人静的时候,她骂自己天生的贱货,出了这样的事qíng,竟是连死的勇气都没有,就这样赖活着,可有什么意思。
心思一重,这病就来了,过了年没些日子,就感觉浑身无力,头晕目眩的难过,也为了躲大老爷的纠缠,索xing回了太太家去养病,嫂子虽不贤良,枝觉得,总比时刻被大老爷拉着做那事好多了。
谁知道眼瞅着这身子却一日不如一日起来,她哥哥却是有些疼她的,寻了个走街的郎中给她瞧病,一瞧却是有了近四个月的身子,当时她就想着,完了,弄到如今的地步,也只有死路一条,暗恨自己不早些死了,却还落个gān净的名声。
她嫂子知道了,却qiáng拉着她进谢府来讨说法,她嫂子糊涂了,她却不糊涂,纵是讨了说法,也不过给那禽shòu一样的大老爷做个玩物,有甚指望,可她嫂子也打定了主意要闹,她嫂子的想法她也知道,不过是想拿着她讹些银钱罢了。
想到此,枝抬头看了老太太一眼,又看看边上脸胀的通红的嫂子,凄惨惨的一笑,起身就向那边的门柱子上撞了过去。
老太太倒不妨她这么刚烈,吓了一跳忙道:
『快,拦住她』
谢mama急忙上去,谁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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